飞行法器监控就监控吧,六人也无所谓,继续赶路
一号地点的集合地,各队人员略作商议后也纷纷飞离出发了,一片片的飞行法器也跟着嗖嗖追踪而去。
不过他们的待遇显然不如林渊他们,每人只有两只飞行法器跟拍。
很快,集合地点的参考学员便走光了,现场戒备的人马迅速再次调动,奔赴预设的各自岗位
陆府,楼阁上,乔玉珊半趴在扶栏上看着水榭边徘徊的女儿陆红嫣或走动或坐下的样子。
登上楼阁的陆山隐来到了妻子身边,负手而立道:“都进神狱了,考核已经开始了。”
乔玉珊:“那小子进神狱恐怕不止参加考核,可能还有别的行动。”
陆山隐哦了声,“何以见得?”
乔玉珊朝所看方向抬了抬下巴,“你没看你女儿心神不宁的样子么,多少年没这样过了,怕是在担心什么。”
陆山隐瞅了瞅,若有所思,迟疑道:“跑神狱除了考核还能有什么?就算有什么,凭那小子这么多年的经历和累积的能力,不会轻易干无把握的事情,既然敢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乔玉珊:“关心则乱嘛。唉,这天下大势已定,人心思安,我等心灰意冷,都说退隐了此一生,谁想小辈的又不甘寂寞。自作自受也就罢了,我这么漂亮的女儿找哪个男人不行,干嘛和那王八蛋混在了一块,想想就来气,你说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
陆山隐亦唉声叹气,“都已经这样了,等到我们发现已经晚了,能怎样?”
乔玉珊略捶了一下扶栏,“我女儿凭什么让他脚踏几条船?他要是能保证娶了我女儿,我保证什么都不说,认了!”
陆山隐:“这种事,大家说好了不干预不勉强的。”
乔玉珊哼了声,“掌柜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鬼知道他有没有暗中干预。”
陆山隐嘿了声,“你现在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了?当年死缠着人家的是谁?”
乔玉珊顿时冷眼斜睨,“姓陆的,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你有劲没劲?”
陆山隐:“我只是提醒你,这是你自找的,他和那姓容的女人之间的事你也知道,一开始我就反对他们在一块,可你呢,非说什么姓容的女人已经死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你是老的没吃上,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徒弟,非要撮合自己女儿和人家徒弟在一起,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现在弄成了这样,怪谁呢?”
乔玉珊有点心虚的避开他目光,“当年谁知道这臭小子和那姓秦的丫头还有那层关系,老东西肯定早就知道,被他给瞒了。”
陆山隐:“没事,还能挽回,管它秦氏有什么干系的,你直接去把那姓秦的丫头给杀了不就完了,省得这样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的乱朝人发脾气。”
两人在阁楼上嘀嘀咕咕的,而水榭里的陆红嫣也确实是心神不宁。
事出有因,她发现自己的传讯符居然联系不上在神狱的林渊,搞不清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这是人死了才会发生的事,可按理说才刚进神狱,应该不可能啊!
灯火阑珊的街头,一个身影慢悠悠晃进了成衣铺内。
正在铺子里收拾的阎浮和项德成回头看去,见到来者,项德成乐呵一声,“哟,辰叔来了,又在饭后溜达呢?”
张列辰背个手在铺子里东张西望,嗯了声,“随便走走。”手拉件衣裳扯着看了看。
项德成放下活走了过去,笑道:“想买衣裳送谁不成?尽管挑,我给您成本价。”
如今早已是熟人,邻里之间嘛。
“我没人可送。”张列辰放了手,又背手身后溜达,左右看着一排排衣裳,“我只是看你们平常生意不错,有些纳闷,你们眼光有够毒的啊,居然能干出卖女人衣裳的活。”
项德成跟在他身后嘿嘿道:“这不是生活所迫嘛,哪行能营生就干哪行呗。”
张列辰走到柜台前摇头,盯着话少的阎浮道:“我看你们不是生活所迫,而是别有居心。”
阎浮叹道:“辰叔,您又跑来取笑我们了。”
张列辰:“不是取笑,两个大男人居然能一开张就专卖女人衣裳,明显不正常嘛,我看你们倒像是借故虚掩的反贼!”
:黄金盟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