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事他就火大,当年获悉林渊突然就和陆红嫣在一块了,他还有些懵。
获悉是被人下药后,查来查去却查不到谁干的,搞的他有些怀疑是林渊自己。后来才发现不对劲,女儿被人下药了,某个做娘的居然没反应,针对着一查,才把真相给揪了出来。
说到这事,别说张列辰了,就连陆山隐也忍不住一声叹息,他当初获悉了自己夫人的所作所为后也是火冒三丈的,这是把自家女儿当什么了?简直荒唐!
乔玉珊讪讪着嘟囔了一句,“我当初哪知道林渊和秦仪是这关系,你事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张列辰怒斥,“这就是你对自己女儿下药的理由?谁知道你会干出这破事来?我需要把什么事情都报给你们知道吗?你们是掌柜,还是我是掌柜?我当初不计较,只让你不要再干预,已经是忍了,你如今还没完没了是不是?”
乔玉珊自知理亏,弱弱道:“那你也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亲自跑来帮秦仪站队吧?”
张列辰:“我站鬼的队,我以为那丫头是拉我去灵山的,哪知道是搞这破事。说到这个,我正要问你们,你们事先明知道秦仪是来找你们的,事先为何不报知我?”卷入这破事,想想都火大。
说到这个,夫妻两个都有些尴尬,无非是存了私心,想让秦仪彻底断了和自己女儿抢的念头,又怕张列辰干预。
陆山隐不想提这事,转移话题道:“掌柜的,秦仪和你所谓的给先人一个交代有何关系?”
张列辰略默,忽叹道:“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往事已往,大家早已隐退,陈年旧事本不想再给人添纷扰,我本不想再提,想暗中做了就完了。你们夫妇二人确定自己想知道真相,确定自己知道了真相后不会后悔?我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不问作罢,问了,知道了,你们会后悔的。”
这话说的,倒是令夫妇二人有些忐忑了,陆山隐尴尬着摸了摸胡子,干笑一声,“既是这样,那就算了,不说也罢,有什么秘密掌柜的一人留着回味好了。”
乔玉珊也不敢吭声了。
“那还闷在这干嘛,就按我说的定了,走吧。”张列辰大袖一甩,又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夫妇二人跟了两步后,乔玉珊突然一把拉住了陆山隐的袖子,朝张列辰喊道:“慢着!”
已走到门口的张列辰脚步一定,转身看着二人。
乔玉珊满眼狐疑地盯着他,“我说掌柜的,你不会是在故意诈我们吧?”
她这么一说,陆山隐看张列辰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顿也有了些怀疑。
张列辰奇了怪了,“我说你这女人哪来这么重的疑心,我像是说谎的人吗?”
乔玉珊嗤了声,“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不成?”
关键她不信得知什么真相就能让他们夫妻后悔,这不是扯吗?
张列辰凝视了她一阵,又负手在屋内徘徊了起来。
有些事,本来的话,他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然看这女人为自己女儿不甘心的样子,想来想去,眼前的情况看来必须是要有个结束了,再不了结清楚的话,就凭这女人的疯劲,自己内部反而要先乱起来了。
斟酌之后,他踱步着,貌似自言自语道:“本来,有些事是没林渊什么事的,得我传承的人本该是秦仪,是我一时杂念,想多了,误了秦仪那丫头一生。回头想来,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呐!”念及此,似乎颇为感慨的样子。
此话令夫妇二人一惊,乔玉珊惊疑不定道:“掌柜的,这秦仪何德何能,你竟欲传她大法,她先人究竟是谁?”
张列辰斜睨夫妇二人,“当年诸神被困魔域,是谁以身破阵牺牲自己救了大家一命,你们是亲眼见证者,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吧?”
陆山隐开口就道:“大神秦忌”话音骤然中断。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可谓瞬间明白了点什么,陆山隐吃惊不小道:“秦仪是秦忌的后人?”
“不错。”张列辰颔首,“秦忌当年舍身破阵前,诸神盟血誓的情形,想必你们还没有忘记吧?”
夫妇二人皆沉默了,当年的惨烈情形又岂能忘,可谓刻骨铭心,真正是面临绝境的悲壮。
陆山隐幽叹了一声,“当初众人被困炼魔大阵,秦忌挺身而出,欲祭炼己身为大家拼一条活路。如同他自己说的,也实在是被逼无奈了,与其大家都死在炼魔大阵,还不如死他一人试试看。他死前,诸神有感其悲壮,神君率领诸神以己血盟下毒誓,若有脱困之日,必为秦忌报仇雪恨,诸神若能归位,亦供奉秦家后人。神君更许诺,许秦氏后人与之并立。”
想起那时情形,乔玉珊亦沉闷闷道:“秦忌以一身强大修为,以一身强大术法,神形融入炼魔大阵,最终与大阵同归于尽。阵破了,魔域却被封死了无法出去,魔域的环境中呆久了,许多人都扛不住了,陆续倒下了,幸亏你突然出现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