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代，十块钱确实在越南可以当大款花，就是放在20年后，一百块也可以是笔不少的钱。

“我听说还很专业，啧啧，叫几个……”

张玉鸣这么一提，很多人都动心了。都是冲动，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龄啊。

郑志觉得他们基本上都jing虫上脑了，想拦都拦不住。

“只要大家不说，也没人知道不是？”张玉鸣开始做大家的思想工作了。

“省省吧，我可不想被开除，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你说我作为队长带头干这种事儿，我傻逼吗？”李银坚决反对。

“这是正常事儿呀，解决生理需要。”

“……”

大家的意见不同，这个时候，郑志开口了。

“还是小心点吧，我刚才下楼的时候，看见几个媒体记者，他们好像也跟出来了。”

“咱们要是上了报，真的要毁掉职业生涯啊。”

“我擦，不会吧，那还是逛街吧！”连张玉鸣都蔫了。

“走，走，走，买东西去。”李金玉也摆摆手，不讨论这事儿了……

其实哪里有记者，只是郑志灵机一闪想出来的点子而已，没想到轻松吓住他们了。

进了一家商场后，这些家伙开始分散了，各逛各的。郑志在一家玉器店前却恰好遇到了李伟峰。

“峰哥，买玉器呢？”

“哎，你也来逛啊。”虽然年纪比郑志大，但李伟峰还是很客气。

李伟峰这人咋说好，年轻时是客客气气的，特别懂事。在大连很老实地跟着章恩华，在国家队跟着范志一，特别老实。

但是在上位之后，他就变了，变成了球霸。

其实他们俩的关系也挺微妙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关系。

郑志内敛，李伟峰外向。

他们俩的交集就是起于国奥，

回想当年种种，郑志对李伟峰还是充满感激和情义的，虽然他很少表达出来。

当年和李伟峰的第一次合作，是在1999年的国奥队中。当时挂帅国奥的霍顿在朱光沪推荐下，选中了在国青队踢后卫的郑志，于是郑志“越级”攀上了国字号。年龄偏小的郑智自然是个小弟，踢右后卫的他需要李伟峰这样的“大哥”照顾。

2001年，郑志从濒临解散的辽宁青年队转会深圳平安，投奔朱光沪。那时彭卫国还未退役，李伟锋还不是深圳队的“大哥”，20出头的郑志自然和李伟峰、李易这些国奥队友走得更近。无论是到客场还是平时出去玩，郑志都是李伟峰照顾的对象。偶然接受采访时，郑志会说：“峰哥经常照顾我，他是我的好大哥……”在球场上，郑志仍然打右后卫，李伟峰打中后卫，这是他俩最融洽的时光……

至于后来，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复杂，无论是在俱乐部还是在国家队。

“峰哥，我觉得这个合适你，”

“带着很大气，又不俗套。”

“是吗？我也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