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过去的元一天宫和金庭几乎涵盖了整个元空,所以只要驻落元空,那么就会不知不觉受其摆布。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这是元空当是在上次其便是在布置了。不过那五位应当并不能凭空立造变化,毕竟其所持的乃在恒常,所以推这株莲花生长的后续之变化依旧应当是自诸位大能而来。
他思定之后,将自身推断与诸位大能说了下,诸人相互交流了一下,也以为事实极可能就是如此。
青朔道人神情凝重道:“这株莲花现在还处在未绽之前,就已然给我这般不适之感,绝不能让其绽放开来。”
觉霄道人道:“管它是什么东西,将之倾毁就是了,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个与元一天宫开战的么?”
庄执摄道:“有意志与之对抗是一回事,如何对抗是另一回事,需要找到正确之法,眼前的情形,极有可能是我等道法愈是使用,愈是可能成为这株宝莲提供助益,这样就算攻破了,只要这宝莲不覆,依旧可以存续其道,我等不败亦败。”
张御点了点头,有的时候,斗战输弱的不是没有力量,而往往是使用力量的方向错了,也就出现了错误的结果。
觉霄道人道:“那难道就什么都不做么?”
张御道:“眼前不必急躁,此前我等之斗战定然是彼辈不太情愿的,肯定已是打乱其等原先之部署,不然何须用那道争?这应当只是一个后手。而推而及之,此莲花上之这一定是有破绽的,我等只要找到便可。”
诸位大能都是不觉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以往元一天宫一直维护道争,也确实把此作为第一要务,也就是道争不成,才被逼得用此。
而五位元圣一直隐藏着着此物,当就是怕他们知晓,这不是因为时机还不成熟,就是此物之上还有着什么缺陷。
白朢道人笑了笑,道:“原来我等不知此事,现在却将之手段逼迫的暴露了出来,所以诸位何须忧虑,这难道不是一桩好事么?”
灵瑕道人道:“道友说得不错,此便是世之变数,此辈妄想恒常,我等定不能会给其以机会!”
张御略作思索,道:“且待我再看上一看,目前我辈占据大势之力,暂还拥有主动之权,先攻向其之中枢,待看其守御,再定结论。”
不管那宝莲是什么情况,目前未成,终究是需要那维护的,而他们聚集起来的大势可没有因此消失,只要他们攻破了五人之防备,还怕解决不了此事么?
就算能守,他也能通过观察看出破绽。
他心念一催,身上命印分身化显而出,他对其言道:“我需入神观望,我不在时,需你主持大局了。”
命印分身执有一礼,道:“交由我便好。”
张御气意一转,来至清玄道宫之内,这是是他气意长久落定之所在,若是他愿意,可以在此另立一个不下金庭的地界,也是他最方便深入元空,观望并问对元空的所在。
他先是看了看元空天数,此正急剧翻腾,这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现在还不知道会去到哪里,这也是需要留神的地方,不过有穆司议在推算,稍有有了结果,自能得悉。
他收摄心神,坐定下来,随后全力运转大道六印,用意察观那一株宝莲。
与此同时,命印分身来到前方,代替了张御主持大局,他们本质上是一人,张御所能用的是手段,除了中力之外他俱能用,所以并没有太大区别。
现在金庭这边大势凝聚已成气候,就算他这个中坚力量少许减弱,也没有太大问题。
方才之战乃是以道破道,元一天宫聚合之势一破,短时难以弥合,面对金庭压迫而至的力量,他们完全放弃了压制天道,将诸多宝器收回,结合诸位大能之道法,强行运使出来抵御,可由于不成一体,所以定然会被逐个击破。
可他们也只是需要这么一点就是足够了,因为放弃了对天道压制,也意味着天道不会再臣从金庭,稍候必将分隔出一部分,他们也能想办法分而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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