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理图也是原始的,肯定不是最高明的高炉,看着原料不断的倒入炉中,点火,刘安也开始有些紧张,内心充满着期待。
木炭不足以把铁变成铁水,对铁的制作还是锻铁的阶段。
大约百分之零点五的碳含量让铁与钢有着质的不同,而有时候接近百分之四的碳含量让铸铁比钢硬,却很脆。
刘安能提供的知识只是借高炉让炉温达到极致,让纯铁水流出来。
然后再借平炉,加上适当的碳,让铁变成钢。
或者有铁也行,靠工匠的锻打,加上渗碳法、覆土法等等。
已经两个时辰了,周良看着刘安,这位大宋历上最年轻最美貌最幸运最高官职的学士在这两个时辰内一动也没动,也没有说话,茶已经凉透了。而这位学士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高炉。
只是一座铁坊,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位刘学士。
周良在思考。
刘安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解释过,也没有给任何人讲过钢铁的价值。
铁与血。
铁就是钢铁、血就是热血。
真理就在射程内、正义就在口径下。
刘安相信,不用太粗,五寸的小轻炮就能让大海上所有的力量明白真理掌握在我华夏。
当然,如果有可能,刘安更期待在今年秋天,可以在幽州城下与耶律隆庆聊一聊什么是正义。
这时,高炉下的一道小门打开了,那亮红色颜体让沉默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刘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