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安不是好官,更不是好人。我盗用国库给我的钱转移他用达百万贯,南海所谓的合作社,七成的钱被我调用。这已经是死罪,多一个扣下李公你,又如何。我刘安只有一颗脑袋,还能砍两次不成?”
李沆再问:“你挺好,不算恶人。至少没有伤害老夫。若真如你所说,你可以让老夫病死在路上。”
“李公,扣下你我能得到刘承珪的支持,只有我不顾一切,他才敢支持我。”
李沆听得出来,刘安这一句总算是交了实底。
“石保吉知道?王嗣宗知道?”
“知道。王嗣宗比我还疯,他要亲自上战场,并州这里秘密制作的投石车就是他负责的。”
李沆低头想了想:“你不去夏州?”
“有人去了。党项人若不拿出五万精锐,我就敢平了夏州城。”
李沆的第一反应是:刘安已经疯了。可再仔细一想,从战略的角度刘安没错,党项人若不服软,一但宋辽开战党项人就是隐患。
“刘安,你傻不傻。”
“什么是傻?”
“以你之才,十年磨砺必入阁,十五年必掌相印,大好前途可以说是有人能羡慕,却无人能及。第一次你去灵州,老夫还以为你只是少年激愤,可现在看来却是你计划中的一环,你对官家并无不敬,你图什么,明年就一人之下吗?”
刘安又坐下了:“李公,你读书够多吗?”
“哈,哈哈。”李沆听来刘安这话问的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