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犯事被诛,其余安好。大宋立国,把咱们当畜牧一样养着,能用上的时候披上马鞍就是马,用不上的时候就是猪。”
“而且,还要事事小心。我父自污才可自保,潘叔宁可吃败仗降爵也不敢打胜。这次北征大胜,李叔在家里日日开宴,恨不得一天时间就把赏赐给他的钱花光,照这么喝下去,他怕是受不住。”
“我呢,一听说到和谈,就赶紧上书说自己病了,也累了,交了兵权赶紧回家。”
石保吉越说语气越是低沉。
“话说什么时候几十万精锐,北方五路州府出动,这样的大战。大元帅虎符不交给领军的将军,却交给一个十八岁的娃子,为什么?因为官家信不过我们,生怕我们拿了兵符学王超。”
刘安接了一句:“王超不会反,他只是脑袋有问题。”
石保吉摇了摇头:“不提他,和咱们的事没关系。我兄长是战死的吧,我侄子到现在都没袭爵,听说皇帝在暗示朝堂,要把爵位给我。你说,我差那点爵位。”
“不是吧。”刘安心说怎么能这样。
以石保吉自身的战功,本身就够封爵了。
现在把石保兴的爵位给他,皇帝作了一笔好买卖,省了一个爵位,还是高爵。
“最近有些传言,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说是我想抢侄子的爵位,这事闹的漂亮。想让我石家族内不和。”
听到这话,刘安马上说道:“这有可能是刘娥出的主意,女人就这点见识。”
“刘娥,那个?”石保吉问完后轻轻一拍脑袋:“你说是刘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