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貂皮,然后就在汴梁城外,或是我家庄园内,不行,还是城外的庄子内烧了,要让整个汴梁都知道。而后,再去讨要其余辽商欠咱们的一千张紫貂皮。”
“咱自己烧的,辽人难道还能赔给咱一千张?”
“不,辽人不会赔。但因为大量的紫貂皮被失火被烧,因为紫貂皮极为稀少,而且要深入山林去抓,夏天的紫貂皮不值钱,可冬天的却是价值极高。所以没有人在夏天猎貂,冬天时,深山老林积雪厚一丈。”
杨延瑛还没有懂。
潘秭灵倒是直接说明白了:“就是说,其余的一千张能卖出至少两千张的价格来,然后手上还有一千张,只要控制出货量。我手上的两千张紫貂皮可以卖到至少四千五百张的价格来。”
杨延瑛听懂了,脑袋只有两个字。
奸商。
潘秭灵却很得意:“有资格穿紫貂皮的,至少是三品诰命,能到三品诰命的家中也是侯爵往上,或是朝中正四品往上的大员,他们不差这点钱,只差没好东西。”
说完后,潘秭灵看着杨延瑛笑了:“我重说一句,是在汴梁城卖到幽州我家安哥儿采购十倍以上的价格,刚才说的只是依汴梁城的价往上加。”
真黑!
潘秭灵又说道:“拿下大宰,我再送你一套长袍,而且是挑最上等,颜色相近的。你可以用来孝敬母亲。”
“真的?”杨延瑛面带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