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辽皇耶律隆绪跨在马背上,盯着眼前的场景,面色阴沉的能滴出血。
“啪”
辽皇耶律隆绪甩了一下马鞭,胯下的马儿缓缓走动了起来。
辽皇耶律隆绪拽着马缰绳,让马儿在那些被围困的各小部族勇士们身边缓缓踏过。
他盯着各小部族的勇士,冷声质问,“谁干的?”
各小部族的勇士们,有人在辽皇耶律隆绪的质问下,一个劲的往后缩,有人则一脸愤恨的盯着辽皇耶律隆绪。
“交出凶手,朕绕你们不死!”
女真部小头人盯着辽皇耶律隆绪,咬牙道:“陛下要杀就杀,何必用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
“住口!”
女真部头人见儿子出言挑衅辽皇耶律隆绪,赶忙喝斥了他一句,然后谦卑的跪到在辽皇耶律隆绪面前请罪,“陛下,小儿不知礼数,冒犯了您,还请您恕罪。”
女真部头人回身看了一眼耶律吴哥、耶律十五,低声道:“还请陛下明察,皇子和公主会变成现在这样,恐怕跟我女真部无关。”
“分明就是他二人苟欢野合,还准备借机私奔,却没料到撞倒了树桩,变成了现在这样,辽皇为何要怪罪我等?”
有脾气直的小部族的勇士,大声的喊出了这番话。
一瞬间,辽皇耶律隆绪的脸色阴沉到了顶点,他盯着那小部族的勇士问道:“你是何人?”
“勃尔部勃颜吉”
小部族勇士**的在自报家门。
然而,话还没说完,辽皇耶律隆绪就冷声道:“斩!”
当即,有皮室军的将士出列,一刀砍下了小部族勇士的脑袋。
各小部族的勇士们盯着辽皇耶律隆绪,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但面对辽皇耶律隆绪强势的镇压,他们只能闭口不言。
“辽皇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在辽皇耶律隆绪强势镇压下,还敢触辽皇耶律隆绪眉头的,只有大宋使节。
王曾在万众瞩目下,出现在人前,冷声笑道:“兄妹苟合,天理难容。他二人能有今日的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似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子,辽皇居然要把她嫁给我大宋官家。
辽皇此举,是在欺我大宋官家,欺我大宋数万万臣民。”
王曾话音落地,向敏中缓缓出列,冷声道:“辽皇,我们需要一个交代,我大宋需要一个交代。”
辽皇耶律隆绪咬牙道:“此事尚未查明,未必就不是你宋人捣的鬼。”
王曾不卑不亢的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辽皇尽管查验就是了。但您需要给我大宋的交代却不能少。”
向敏中瞧着耶律吴哥、耶律十五,晃着头道:“贵国皇子、公主居然是这般模样,依老夫的意思,两国和亲的事情,就此作罢。
我大宋皇宫乃是干净的地方,可容不下兄妹苟合之人。”
辽皇耶律隆绪被向敏中、王曾二人气的七窍生烟,他恼怒道:“若是朕查出来此事是你们宋人捣的鬼,朕一定要了你们的脑袋。”
王曾瞥了一眼辽皇耶律隆绪,冷笑道:“若是辽皇不给我大宋一个交代,那咱们就兵戎相见。”
丢下这句话,王曾甩了甩袖子,回身见寇季还愣在原地,就大声的喝斥道:“看什么看,兄妹苟合有什么看的。
本来睡的好好的,平白无故的被惊醒,看了这么一桩恶心人的事情。
污了眼。
扶老夫回去洗洗眼。”
辽皇耶律隆绪被王曾、向敏中二人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能下令杀了这两个老倌,只能对着身边的人训斥道:“给朕查!给朕查的一清二楚!朕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朕要把他扒皮抽筋!”
向敏中三人却没打理辽皇耶律隆绪的愤怒。
他们三人甩了甩袖子,一同离开了此地。
路上的时候。
寇季对王曾赞叹道:“没想到您骂人的时候,如此阴损。”
王曾瞪了寇季一眼,没有说话。
回到了向敏中的帐篷以后。
王曾才开口道:“没留下什么首尾吧?”
他的脸上毫无刚才的冷峻,有的只是一脸的焦急。
寇季低声道:“原本有些麻烦,小子也想到了应付的对策,只是没料到耶律吴哥已经死了。他死了,小子什么首尾都没有了。”
王曾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多少缓和,他盯着寇季,认真的道:“你是怎么把耶律吴哥和耶律十五凑在一起的?”
向敏中沉声道:“适才老夫观察了一下,耶律吴哥已经死了,可耶律十五上有气息。”
向敏中盯着寇季道:“耶律吴哥若是没死,辽皇纵然要查验此事,也不会一查到底。可是耶律吴哥一死,辽皇必然将此事清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