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跟他合作。”
“嘭!”
刘亨拍着桌子,喊道:“慕家的人让我兄长出十万贯在交子铺里面占了一成份子。”
寇季眉头一挑,疑惑道:“十万贯?你兄长怎么可能拿得出十万贯?”
刘亨咬牙道:“他让我帮他在封桩司安排了几个职位,借此谋了五万贯,又从府上偷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典当,凑了五万贯。”
寇季愕然道:“刘从德有这么大的胆子?”
寇季有点不敢相信。
十万贯,对如今的寇季、刘亨二人而言,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对刘从德而言,那就是一笔巨款。
就刘从德那棒槌,他不可能有买官牟利的胆子,更不可能偷府上值钱的东西。
刘亨脸色有些阴沉的道:“我兄长自从被你教训过了以后,就学乖了。他也不知道从哪儿请了一个狗头军师,暗中帮他出谋划策。
买官牟利,以及从府上偷东西去典当的主意,就是那个狗头军师出的。”
提到刘从德的狗头军师,刘亨咬牙切齿的道:“这个狗头军师可是个人物。他知道我兄长找上我爹,必然会被决绝,也会被我爹骂。他知道我跟我兄长是亲兄弟,不可能看他走上绝路,所以就逮住我一个人坑。
买官牟利,找的是我。
从府上偷出去典当的东西,也典当给了我们万象典当行。”
寇季若有所思的道:“他是料定了一旦你爹追查下来,你就会把那些东西瞧瞧的赎买回来,帮你兄长堵上窟窿?”
刘亨阴沉的点点头。
寇季赞叹道:“还真是个人才他人呢?”
刘亨冷哼道:“我让人把他剁成了十六块,扔到城外喂野狗了。”
寇季吧嗒着嘴道:“可惜了一个人才。”
刘亨埋怨道:“四哥!”
寇季赶忙转移话题道:“后来呢?”
刘亨闷了一口酒,“后来后来就栽进去了。诚如四哥您所料,慕家在创立交子的时候出了岔子。他们在创立之初,只是为了方便大宗买卖的交易。可创立成了交子铺以后,他们发现,仅仅是发行交子,就让他们获利无数。
于是他们站着自己是商人的优势,开始不断的拉拢其他的商人,把钱送到他们交子铺,换成交子。
他们借此越赚越多。
后来他们自己就不忘交子铺里面存钱了。
不仅不存钱,还拿着他们发行的交子,空手套白狼的从别人手里购买货物。
他们借此越赚越多,但是等别人拿着交子前来兑钱的时候,他们库房里的存钱就捉襟见肘。
为了掩饰他们从中空手套白狼的事实,他们不得不拉拢更多的商人加入到了交子铺中占份子。
随着他们拉拢的商人们越来越多,他们的胆子就越来越大。
到最后,他们甚至连百姓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