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借此收回天下间百姓们的铸钱权力,那就不得而知。
但借着新钱,影响铸钱署,却是寇季想要的。
寇季不仅想借着新钱影响铸钱署,还想用新钱,冲击铸钱署的权力,借此让朝廷罢黜了铸钱属,把铸钱的权力交给工部。
如今寇季的目的隐隐在达成。
赵元俨却想出来横插一杠子。
“呵我岂能让你如意”
寇季不屑的撇撇嘴,离开了别院所在的位置。
寇季虽然对赵元俨口中的秘密很心动,但是为了三个秘密,毁掉自己许久的谋划,有些得不偿失。
在外城的一座桥上,寇季找了两个跑腿的,赏了他们一人一片银叶子,让他们跑去寇府,帮自己叫一下寇府的马车夫。
此前他到了赵元俨的别院,之所以打发马车夫驾车回去,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万一他在赵元俨的别院里失踪了。
马车夫就是一个人证。
虽说赵元俨不会干出那么蠢的事情,可万一呢?
寇府的马车夫,在得到了跑腿的传信以后,驾着马车到了桥上,载上了寇季,直奔城外。
对于赵元俨提出的交易,寇季果断抛在了脑后。
到了城外以后。
寇季巡视了一下热火朝天的工地,勉励了几句百姓们,检查了一下营造的建筑的质量以后,折道回了汴京城。
在外城转悠了一圈,晃晃悠悠到了向府。
入冬以后。
向敏中偶感了一些风寒,加上身子骨比较弱,所以卧病在床。
寇季带着向嫣到向府里瞧过向敏中。
只是向嫣见了向敏中,向敏中躺在病榻上各种埋怨,埋怨向嫣肚子不争气,嫁给寇季这么久了,至今也没有怀上一个一男半女。
直言他临死之前,抱不上重外孙,死了也不会瞑目。
向敏中仗着自己年龄大了,快死了,各种胡话、昏话,都敢王处说。
愣是把向嫣说的,不敢在踏进向府的大门。
向嫣没办法在向敏中膝前尽孝,寇季偶尔就得过来转转。
他到了向府也不需要通传,跳下了马车以后,晃晃悠悠的就直奔向敏中的卧房。
刚在向敏中卧房门口露了个脸,向敏中就躺在床榻上一个劲的抱怨。
“你小子怎么又来了?”
寇季进了卧房,对床榻上的向敏中拱了拱手,对伺候在房里的向夫人,以及自己的岳母,躬身一礼。
然后才开口道:“您把嫣儿说的不敢进门,我只能过来代替嫣儿,向您尽孝啊。”
向敏中躺在床榻上,脸色有些泛白,他攥紧了拳头,捶打着床榻,恼怒的道:“老夫要你们尽孝有个屁用,你们谁能真心的对老夫孝顺?
老夫要重孙!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