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骑冲出了铜台关,瞅准了永泰军的将旗,就疯狂的碾了过去。
溃军对重甲骑根本形不成任何威胁。
重甲骑冲进了溃军中,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仅仅两轮冲锋,永泰军中的一些人就被杀怕了,纷纷跪地请降。
若不是看在他们人多,跑了以后不好追的份上,重甲骑都有屠杀的趋势。
不为别的,就为倒在铜台关前的那些百姓。
成义见大势已去,赶忙带着一些人逃跑。
逃出去了不到数百丈,就被禁军将士们有火枪顶着回到了铜台关下。
成义逃跑的时候反抗的过于激烈,禁军将士在他的四肢上,皆开了一枪,将他打成了一个残废。
负隅顽抗的永泰军,见到了成义被擒,瞬间失去了战斗下去的勇气,一个个纷纷跪地请降。
铜台关南面的战事,就此了结。
狄青吩咐人收缴了俘虏们的兵刃,将俘虏们压进了城。
俘虏们被压进了城以后。
那些前来驰援的禁军将士才全部从暗处走了出来。
为了保持神秘感,为了给永泰军制造压力、制造恐慌,援军将领在抵达了铜台关以后,并没有让禁军将士们全部显现出身形,为的就是给永泰军造成一种曹玮率领大军而来的错觉。
俘虏们看到了禁军将士们的身影以后,一脸愕然。
禁军将士才一万人,他们若是跑的话,禁军将士根本拦不住。
然而。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们的兵刃已经被收缴。重甲骑虎视眈眈的站在他们身旁,禁军将士们一个个举着火枪对着他们,他们只要敢反抗,就会被全部杀死。
狄青下了城头,亲自盯着虎字军将士重新封上了关门以后,拽起了四肢被废的成义,领着禁军将士中那些没有拿着火枪的将士,登上了北面城头的城墙。
北面城墙上的战事也很惨烈,但远远没有南面城墙那么惨烈。
迷离己手里虽然也有重型军械,但远远没有成义用的那么纯熟。
迷离己更喜欢在野外征战,而非打攻坚战。
狄青带人登上了城头,有数千禁军将士的加入,城头上的虎字军将士们瞬间也松了一口气。
狄青提着成义扔到了彭越面前。
彭越见到了成义眼珠子都红了。
“是谁?”
彭越咬牙切齿的质问。
狄青冷声道:“永泰军节度使成义!”
彭越眼珠子一瞬间瞪大,盯着成义愤恨的喊道:“是你!”
成义似乎感受到了杀意,强忍着四肢的疼痛,惊叫道:“我在辽国掌兵,我知道辽国许多秘密,我能帮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彭越愤怒的咆哮道:“放你一条生路?谁放那些百姓一条生路?那可是活生生的汉家儿郎,跟我们流着一样的血。”
成义见彭越沙溢凛然,语无伦次的道:“我也是汉家儿郎,我也是,我是被逼的。”
“呸!”
彭越一口浓痰吐在了成义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也配称汉家儿郎?!你就是个狗贼!挨劈的狗贼!”
彭越说话间,提起了手里的刀,一脸恨意的又道:“老子说活劈了你,就活劈了你,老子从不失言!”
“不……”
成义惊恐的瞪大眼,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彭越的刀就落在了他身上。
“噗呲!”
彭越手上的力道可不轻,他以前是静塞军,后来又入了虎字军,一直都是重甲骑。
但凡重甲骑,力道都比一般人大。
彭越更胜之。
彭越一刀下去,劈的成义骨裂肉开。
虽然没有将其一刀两断,但也将其从中间劈开,仅有一些皮肉和骨头相连。
鲜血溅了彭越一脸,肠肚流了一地。
彭越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点儿也不解恨的骂道:“便宜你这个狗贼了!若不是老子恨急了你,一定得找个手艺好的,将你剐一个月不可。”
彭越骂完了成义,提着刀,对狄青一礼,“多谢将军全了卑职的心愿。”
狄青也想生劈了成义,但是他考虑到了彭越也恨着成义,所以把机会让给了彭越。
狄青等彭越施礼过后,对彭越道:“将狗贼的脑袋砍了,扔出去。让辽人看看,他们的援军头领已死。”
彭越答应了一声,挥刀砍下了成义的脑袋,奋力的扔出了城墙。
成义的脑袋飞出了城墙,砸在一个辽兵怀里,生生将辽兵砸倒下。
辽兵快速的爬起身,捧着脑袋辨认了许久,才认出那是成义。
当即,他快速的捧着成义的脑袋,脱离了攻城的队伍,找到了迷离己。
迷离己看到了成义的脑袋,破口大骂,“汉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