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八十万吃肉长大的狼,不是八十万羊。
纵然是八十万羊,汹涌的冲向镇西军,也会对镇西军造成重创。
战场上。
第二批西州回鹘俘虏军被驱赶了出去。
黑汗骑兵的冲锋势头已经形成,第二批西州回鹘俘虏军,面对黑汗骑兵那汹涌澎拜的冲锋,根本就提不起半点斗志,更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镇西军的火枪兵,用火枪击毙了一批人,才迫使着西州回鹘的俘虏军绝望的嘶吼着,冲向了黑汗骑兵。
炮兵在第二批西州回鹘俘虏军冲上了战场以后,就快速撤出了战场。
将军炮、震天炮,丢上了四马拉的大车,捆绑结实以后,赶着就跑。
炮兵撤出了战场以后。
火枪兵接替了阵地。
上万火枪兵,排成了三排,一轮一轮的射击。
一人一枪,打完就跑,不贪战,也不恋战。
刀盾兵和骑兵在火枪兵撤出了战场以后,紧随其后撤出了战场。
随后就是一把大火,点燃了周遭的所有树林。
那浇灌上了火油的树木,一点就着,风一吹就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墙。
“砰砰砰”
密集的爆炸声在火墙形成以后,响彻在了战场上。
西州回鹘俘虏军被逼上了战场,面对那汹涌澎拜的黑汗兵,他们充满了绝望。
作为西域一国之兵,作为马背上长成的战士,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数十万骑兵冲锋意味着什么。
没有任何生还的余地,也没有任何投降的余地。
因为数十万骑兵一旦展开了冲锋的势头,自己也约束不了自己。
他们没办法纳降,也没办法饶谁不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夹紧马背,不让自己掉下去。
西州回鹘俘虏军,正是因为知道了不可能生还,所以被迫成为了大宋派遣出去的死士。
一个个拉响了手榴弹,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冲着黑汗王朝的兵马冲了过去。
“停止冲锋!”
黑汗王玉素甫在火墙升起的那一刻,果断下令。
大宋派遣出来送死的镇西军是有限的,西州回鹘的俘虏军也是有限的。
所以即便他们手段层出不穷,即便他们如同死士一般跟黑汗兵搏斗,黑汗王玉素甫也无动于衷。
只要杀光了敌人,敌人一切手段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那一道火墙,那一片火林却不同。
在风火势头最猛的时候,多少兵马冲进去,也得葬身其中。
虽然代表着黑汗王军令的号角声响起,黑汗骑兵逐渐约束了冲锋的脚步。
但骑兵的冲势,需要缓冲好一段距离才能停止。
所以最先冲到火墙边上的黑汗骑兵,还是被迫被簇拥进了火林当中。
惨叫声从战争开始以后,就没有结束过。
黑汗骑兵被迫冲进了火林以后,惨叫声就变得更大了。
“此战,损失惨重!”
萧匹敌在黑汗骑兵止住了冲锋势头以后,忍不住开口道。
最先冲向黑汗王朝兵马的镇西军和西州回鹘俘虏军,其实并没有给黑汗王朝的兵马造成多大伤害。
顶多二换一,或者三换一而已。
但是随后的西州回鹘俘虏军死士和火林,给黑汗王朝的兵马造成了重创。
西州回鹘俘虏军死士,并没有炸死多少黑汗王朝的兵马。
但却炸伤了数量庞大的黑汗兵和马匹。
在战场上,伤势稍微严重一点的兵马,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而被迫涌进火林的黑汗兵,至少有万数。
黑汗王朝的兵马,从没有遭遇过如此战事。
准确的说,是从没有见到过鸡蛋碰石头,也从没有见到过鸡蛋将石头磕出伤痕的。
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的骑兵一旦集体发起冲锋以后,没有敌人能够阻挡住他们的脚步。
但今天,敌人不仅阻挡住了他们的脚步,还痛击了他们一番。
黑汗王玉素甫听到了萧匹敌的话,脸色阴沉的道:“你应该明白,本汗最不缺的就是兵马。本汗帐下,所有男子,都能上马为兵。
宋人可以西州回鹘人为兵,本汗也可以。
所以,这点损失,对本汗而已,不算什么。”
萧匹敌不明白,黑汗王玉素甫明明心疼的脸都快阴沉的能滴出血了,为什么还要死鸭子嘴硬。
萧匹敌略微思量了一下,道:“黑汗王,您或许应该了解一下宋人的兵法。外臣帐内有一位熟读宋人兵法的臣子,您需要的话,外臣可以先将他借给您。”
“不必!我黑汗铁骑,足以摧毁挡在本汗面前的任何强敌。”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