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当中。”
说到此处,寇准咬着牙,愤恨的道:“说起来也可恨。他们胡作非为的时候,张口闭口就是你我祖孙的名号。
我们派人去管束他们的时候,他们倒是不提我们,反倒给我们提祖宗、提辈分。
我们祖孙在他们眼里就是工具。
争名逐利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
其余的时间,就被他们丢在一边弃之不顾。
大宋上下,哪一个提到我们祖孙,不一脸敬佩?
反倒是他们,提到了我们祖孙,眼里只有名利。
他们已经被名利迷失了双眼。
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寇季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寇准继续道:“你以后还要留在汴京城,而你的地位又十分悬殊。曹利用侄子曹汭的旧事,你不会不知道。
若是有人利用他们,趁机将黄袍披在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身上。
那不仅他们得完,你我祖孙也得完。”
说到此处,寇准瞪着眼,声音沉重的道:“更可怕的是,你我祖孙要是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他们若是心怀怨恨,自己将黄袍披在身上,一口咬死了,是你我祖孙指示的,那就更糟。”
“他们不会那么蠢吧?”
“利欲熏心的人,只会更蠢。你恐怕不知道吧?在你征战辽国期间,华州那边派人给老夫送来了长信,要求老夫帮他们中间某一个人谋一个知州的位置。
他们在信中威胁老夫,若是老夫不答应,他们就要给你二曾祖换一块坟地。
你二曾祖可是他们的亲祖。
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都做得出来。
你说说,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