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娘也太不经打了吧?老子才刚活动了一下,你们就给老子跑了。”
副将眼看着王凯在哪儿骂娘,脸上也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副将很赞同王凯的说法,因为关城下的这群叛军,是他入伍以来,见过的最不堪的叛军。
比之前大宋覆灭辽国的时候,那些冲击长城的流民还不如。
“老子真想冲出去把他们全宰了。”
王凯怒吼着。
副将赶忙道:“公爷,您可别做傻事。咱们可是禁军,无枢密院调令,不得擅自离开驻地。”
王凯指着城外的叛军,冲着副将大喊道:“现在有战事,老子可以便宜行事。”
副将哭笑不得的道:“依照军规,您只能调动三千兵马。”
王凯起的直踹墙。
他有信心派遣三千兵马去冲阵,但他却不好去冒险。
因为敌人若是用诱敌之计,他派遣出去的兵马肯定会有大的折损。
他不愿意拿这些跟随他多年的将士们性命去赌。
他既舍不得,也觉得划不来。
用三千精锐跟一群连流民都不如的东西互耗,真的划不来。
王凯无名的发了一通火以后,对副将道:“让关城内的将士们准备准备,出城去追杀。一人只需追一次。砍到叛军脑袋,或者是活捉到了叛军俘虏,速速回城,不得恋战,更不得耽误其他将士们获取军功。”
副将愕然的看着王凯。
王凯喝道:“城头上的将士们都有斩获,城内的将士们若是没有斩获,他们还不得骂臭我王凯的祖宗?”
副将仔细看了一下城外的叛军,确认了将士们出城以后不会有太大的损伤以后,恭敬的答应了一声。
“喏!”
副将下去快速的传令。
关城内早已整装待发的将士们嗷嗷叫的冲出了关城。
出了关城门户,看到的是一群如同流民一般的叛军,他们也是一愣。
在短暂的愣神过后,他们快速的追杀了出去。
将士们在疯狂的追杀叛军。
喊杀声和求饶声在关城外响起了一片。
罪籍们在大宋劳作期间,别的没学会。
求饶到是学了一个精通。
眼看着背后的杀才们抡着刀片子,怪吼着从背后杀了过来,胆小的果断就跪到了地上,以头触地。
不是他们没有血性,也不是他们没有凶性。
而是差距太大了,他们不想找死。
叛军们人数是够多,可是有军备的只有那么一两万人。
其他的拿的都是杂七杂八的铁器、农具。
对上了武装到牙齿的禁军,真的没有半点胜算。
若是有胜算,他们绝对敢拼一下。
没有胜算,他们果断认怂。
因为他们在燕云各地种地的时候,只要户主发火的时候,他们跪地求饶,就能免去一通毒打,最多只是咒骂而已。
禁军将士跨着马,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追向其他正在跑套的叛军。
禁军很少杀降兵,除非有明确军令告诉他们不留俘虏。
王凯站在城头上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们追杀叛军,时不时的还提醒身边的副将,让他多多叮嘱一下回头要出去作战的将士,让他们去什么地方冲杀,注意什么事项。
就在王凯说的兴起的时候,一道大喊声在城头上响起。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王凯闻言,当下就恼了。
“谁?!”
王凯抬起头,怒声一喊,就看到了一个身披盔甲的人匆匆跑向了他。
副将在一旁提醒王凯道:“盔甲跟咱们的不同,是盘踞在雁门关的那支禁军的盔甲。”
王凯黑着脸,低声骂了一句,“雁门关的狗贼跑到老子这里来做什么?”
王凯话音落地,雁门关来人就已经到了他身边。
“王大将军,我家将军说了,还请您留留手,给他留点汤喝。”
雁门关来人到了王凯身边以后,急忙将杜大将军交代给他的话告诉了王凯。
王凯听完了他的话,皱起了眉头,“战阵之上,哪有留手一说,姓杜的是不是喝多了?”
来人果断道:“我家将军说了,只要您给兄弟们留点汤,兄弟们都会念着你的好。”
王凯瞪眼道:“我是活腻了?收买禁军的人心?”
来人赶忙又道:“我家将军说,回头再有战事,他一定分你一杯羹。”
王凯没好气的道:“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在古北口坐镇快两年了,就碰见过这么一场战事。等这场战事平定了,以后还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等到战事。
十年八年的都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