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到达了先天。

金帝真形图被克制，玄帝真形图可没有，在剑气攻击的时候，看似是在做无用功，实际上那个时候玄黑的水灵力已经悄无声息的渗透进去。

润物细无声，无声无息，就连黑龟都没有发现，除了一些被守护严密的致命位置，其他地方已经全部被玄黑的水灵力渗透。

“你的神通或许很厉害，可你现在还用的出来吗？

现在的寒气已经将你的气血都已经全部封堵，你有神通又怎么样？

而且，你外部的防御很厉害呢，那内部呢？”

方凡微微一笑，右手手掌伸出来，捏紧成全。

咔嚓！咔嚓！咔嚓！

龟甲之内咔咔作响，那融入组织、结构、血液、细胞里面的冰晶如同炸刺一般，迸发出一根根尖细的冰簇。

美轮美奂的一幕，冰晶仿佛拥有了生命，一簇簇冰晶在它的血肉内生长，就像是灌木、又像是珊瑚。

不过没有人可以看见这美轮美奂的一幕，冰晶生长的代价是黑龟。

脆弱的血肉在尖锐而又坚硬的冰晶下破碎，黑龟发出一声闷哼。

龟甲的缝隙里渗出一些血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不过让方凡诧异的是，在这种重创之下黑龟都还没有死，那龟甲内惊人的血气还没有开始流失，依旧蕴藏着庞大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