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们突围而出,粮食带的本就不多,后来又丢失一部分,所以更加难以坚持。
原来,是误会了将领们?
还好,还好,他们还是没有忘记初心,若是如此,事情还有转圜的机会。
“如此,倒是误会你们了。”奴儿哈赤说着,颓然的扶着树坐在树根上,他寻思片刻,想到了什么,问道:
“范仁宽送的东西呢?他不是说,一定能给我们补给?”
“他们自身难保,熊阎王盯着,根本就不敢出城,稍微有点动静,只怕就直接抄家灭族了。”
范仁宽和建州部的关系,熊廷弼怎能不知道,早就布置了不知道多少明哨暗探,就等着人赃俱获。
现在莫说是运粮出来,就是他们运一只耗子出来,都要将耗子是公是母,上下祖宗十八代弄个清楚,是不是建州部繁育的耗子。
建奴想想,便清楚了其中门道,倒也不再往范仁宽头上继续追究,说到底不是伙伴蠢,只怪敌军太狡猾。
“黄台吉到了何处?”奴儿哈赤又想到一个关键点。
“已经突破马林,向北而去。”
听完,他久久不言语,过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决心般,长出一口气。
同时斜睨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李永芳,任由阿敦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李永芳!”
“奴才在!”
“替我重新写一封降书给朝廷,就说我自削汗位,重新效忠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