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要黑。虎口老茧就不说了,就你刚才说话的口音,就不是邺城本地。一看就是从魏国过来的,搞不好就是从陇右过来的。”
高伯逸的话,好像看透了这四人的心肝脾肺肾一般。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就不自然了。
“这个农庄,先是属于高隆之的,而高隆之死后,又被转给驸马司马消难!不用说,你们肯定是来跟司马消难接头的,我说得对不对?”
你他喵的是有读心术吧?
阳休之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高伯逸,因为这四人当中明显有一人面色大变。
“这个,带到戒律房里,我要单独审问。”高伯逸指着刚才面色大变的这个人说道。
一个时辰以后,高伯逸拿着厚厚一叠纸给阳休之说道:“审问完了,独孤信派到邺城来的密谍,刚刚到这里没几天,是来跟驸马司马消难府里某个人接头的,可惜,现在司马消难去了荥阳!”
“那我跟陛下上书,招驸马回来?”阳休之还是很佩服高伯逸的,用年少有为来形容不过分,更何况对方打死过老虎啊,这是真牛逼。
“不必,那样可能会打草惊蛇的。不过确实要派人去一趟荥阳了。”高伯逸托着下巴做思考状。
“你先把口供誊抄一份,等会我入宫觐见陛下汇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