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取随用,张彪负责准备粮秣。都散了吧!”
高伯逸独断独行,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众将都已经习惯这样了。
“李德林果然还是需要的啊。”
他现在觉得对方说的那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的话十分在理。
此番只选五千精锐出击,是因为人马越多,动静越大。真要那么多人,对于后勤来说,有很大压力。
此番出轵关,道路不好走,人少好调头。
他又不是真要跟李弼在南绛城分个输赢出来!
就算是垣曲县,北齐也是守不住的,西魏迟早会夺回来,嗯,那时候应该是北周了。
……
金凤台里,乐安公主坐在高洋的对面,梨花带雨的向高洋哭诉,自己被崔达孥的母亲欺负了,还说自己生下的女儿是野种。
听得高洋头都大了。
所谓皇帝,有为皇室成员主持公道的义务。
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那还当什么皇帝?
别说是高洋了,就算是宋仁宗在这里,面对乐安公主的哭诉,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这样吧,你先回去,叔叔我会想办法帮你讨回公道的。”
话都说这个份,面色苍白的乐安公主也无话可说了。她对着高洋盈盈一拜,行完礼就离开了三台。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个两个的,真是麻烦得要死呐!”
高洋不耐烦的将桌案精致的黑陶酒杯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