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团和气,甚至结为秦晋之好,那又是做给谁看呢?”
赵隐带着微笑的轻柔问道,这下可把高洋问住了。
“赵公居然揶揄起朕来了!哈哈哈哈!好好好,那快去襄阳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陛下保重!”
赵隐出了皇宫,天居然飘起鹅毛大雪来。
他轻轻掸落身的雪花,笼着袖口,走在邺城热闹的街道。
这里到处都是在置办年货的行人。
“高伯逸么?你可是欠了老夫一个大人情了。”
赵隐幽幽一叹,不知所为何事。
……
两天后,在淮河边一座临时修筑的小城的签押房里,高长恭恨恨的将手中信件拍到石桌!
兵权居然被夺了!气煞人也!
当然,也不是完全被夺,那一千装具骑兵听自己节制,成为本部人马,以后跟着人走。
高洋还在信中说,这是送给自己的十六岁生辰的礼物!
弄得高长恭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是一方面肯定他的才华,一方面觉得他打不了大仗,只能指挥一些精锐部队冲阵!
可是他想像高伯逸打荆襄那样,二十万兵马分进合击,打出水银泻地那样的围歼战,那才叫大丈夫啊!
可是他不是皇帝!
兵权还是要交给高归彦了。对方是族叔,自己的晚辈。
对方已经是平秦王,自己什么都不是。
有什么资格叫板?
正在这时,亲兵送来一个竹筒,竹筒刻着几个字“高长恭亲启”!
“高将军,不知道是谁抛到城楼的,外面太黑看不清。”
高长恭挥挥手,打发走了签押房的卫兵,拆开竹筒的火漆,拿出信读了起来。
“马过河,入伏龙空城一叙。”
一看就是高伯逸那独特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