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你们’是指IBM的管理层，他们当时把布鲁斯教授的项目直接砍掉，还到处宣称他是个空想狂人。

布鲁斯自我安慰完之后，接着问道：

“金属锂在碳原子晶格上异相成核是具体细节你们是通过什么实验来观测到的呢？这是相当重要的基础研究，为什么没有具体的实验设计步骤？”

“啊？你在说什么？”陈浮沉内心的OS。

陈浮沉听都听的不是很懂，更别说解答疑惑了。

虽然他也是理论化学的大牛，但是像这种具体的实验细节，他完全没有经验。

陈浮沉之前做过的工作主要是用数学方法来解构化学理论，实验他根本没动手做过。

“笨蛋，之前让你把这些论文看一遍你自己不看。”

1729在他心里吐槽了一句之后，接着说道：

“主要采取化学气相沉积法，用我们的三维碳骨架的石墨烯对结晶产生抑制效果，让其有更高的成核位垒…”

1729说一句，陈浮沉复述一句，布鲁斯站在陈浮沉对面听得如痴如醉。

“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