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你今日的表现,让我对宋朝的举试都有些失望,”
高泰明的眉头,短暂的舒展开来,对,对这样的人,就应该这样不带脏字的骂。
柳芸则和台上的徐熙川一样气得发抖,堂堂储君啊,说话怎能如此刻薄?
段誉毫不在意对面的徐熙川气得喘粗气,抢在他前面开口,“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见过那么多年的事,我刚才也说了那么多,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觉得,治国理政这样的大事,不用历尽千辛万苦去上下求索,就能轻易找到好办法?”
“还是那句话,你现场随便找一个人,帮他把日子过好起来,一直好起来,难道会很轻松……”
“意即殿下也并非成竹在胸,”徐熙川也打断段誉的话,“原来殿下并没有办法做的比我儒家,比我儒家子弟还要好,想想殿下此前所说的那些听起来义正辞严的话,”他也不断摇头,失望又鄙夷,“那还请殿下收回此前对我儒家,对我儒家子弟的那些指责……”
顿时喧嚣声四起,徐熙川对身为太子的段誉说这样的话,可谓是相当无礼。
高升洁重重的握了下段正淳的手,段正淳道:“无妨的,你且看着,”
台上的段誉笑了笑,“是的,提振我大理的国力,让我大理国的百姓,都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我并无祥备的章程,”
段誉心道,我很想说我有的,但我老子就在上头,他还是个皇帝,一个相当憋屈的皇帝,我得照顾他的情绪他的脸面不是。
“世间就不会有人会有这样的章程,若有人说他有,那么他就像那些说自己是佛祖或者菩萨的人一样,不是个疯子就是个骗子,”
“哈哈,”徐熙川也笑了起来,讥笑的那种笑,“只是殿下没有而已,但这世间,就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