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草包,胸无点墨,全是靠着走了儒门文人王友的门路,才到了府学教书。”
“你教书的时候,可是没少压榨寒门读书人,强行收取他们的补课费,你收了补课费,也从来没有教过他们,简直可恶至极。”
“要是有人不向你交补课费,你就会在他们评比的时候,给他们一个乙-的成绩,让他们没有机会参加举人试,心思极其狠毒,根本不把寒门读书人放在眼中。”
“你这样一个人,无品无德,满腹草包,有什么资格做大家的夫子,还是从这里滚出去,免得玷污了圣贤地。”
夫子听了,心中一阵打鼓,这些事情,他确实做过,而且他确实走了后门进来,可是这些事情,都是他内心深处的最大秘密,从来没有和外人说过。
他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周灿只是个九真县来的寒门子弟,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他是个老学究,从来都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准备弄周灿难堪的时候,早已经调查了周灿。
一个大夫家里的孩子,开始的时候,还是个傻子,出身寒门,没有任何根基和后台,这样的人,自己想怎么整,就可以怎么整,没有任何后患。
但是现在这情形,明显不对,是谁给他的勇气,竟然敢给自己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