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耽搁的功夫,不用问,宋清明也早已逃走,贾英雄只好将邪火撒在这人身,抡起巴掌来一顿狂抽,嘴巴子一个接一个,嘴巴子不解气,就用脚踹,好在他也明白,打人只是为了解气,因而并未运转真元。
不过,打着打着,他便察觉到不对,因为这人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竟好像是死了,他赶忙停住手脚,先试了试鼻息,没了,又试了试脉搏,也没了,于是,贾英雄傻了!
好半天,贾英雄才回过神来,先是无精打采打量一眼这人相貌,相貌倒是不俗,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张国字脸,两道利剑眉,狮鼻阔口,颇有几分英武之气,可英武又如何,还不是死了?还不是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以及宋清明的无耻!
接着,他又开始寻找死因,将尸体扒了个赤条条,来来回回验看几遍,可既没发现外伤,也没找到内伤的痕迹,贾爷唯有仰天长叹,“这就是命啊!”
忽然,他想起宋清明曾经向这人索要的“九天十地玉鼎乾坤法”,既然身没有,八成就藏在住处,他不敢停留,胡乱将衣服穿在尸体身,夹在腋下,又回到了小院,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起来。
对于找东西,贾爷还是有自信的,谁叫他有一副好鼻子,好像猎犬一样,低着头,嗅了起来,东屋,西屋,堂屋闻了几遍,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部闻过了,甚至连地板和墙面也被他仔仔细细闻过,可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莫不是那本功法根本就不在这里?”贾英雄默默想着。
就在这时候,头顶“吱吱”两声,一只大号灰老鼠从房梁闪过。
“这人习惯用天鹅下蛋之法,说不定东西也藏在面?”贾英雄心里一动,腾身而起,跃到房梁。
光秃秃的房梁,一目了然,哪里有什么功法,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目光无意中发现,距离仈Jiǔ尺远的地方,泥灰之间露出一道裂痕,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一样。
贾英雄暗自感叹,“果然是做贼的,把东西藏在这里,谁能找得到!”
按说,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寻常人必然生怕损伤,小心翼翼才是,贾爷却是不然,脚尖猛地一登房梁,身子跃了起来,一拳击出,屋顶立时出现一个大窟窿,一个油纸包掉了出来。
贾英雄伸手将油纸包接过,落在地,兴冲冲将油纸取开,然后,他又傻眼了,因为泛黄的书页,就好像鬼画符一样,他一个字也不认识,甚至连哪国的文字也辨认不出。
贾英雄气急败坏,胡乱翻了几页,原本满是失望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只见每隔几页,便会有一副插图,画的是男女交合的图像,不仅栩栩如生,而且新颖大胆,见过的,没见过的,应有尽有!
这对于一个刚过青春期的青年来说,可说是莫大的吸引!
贾爷做贼心虚,明知周围没人,还是忍不住四下看了看,接着小心翼翼,珍而慎之的将油纸包好,藏进怀里,为了不令自己的向武之心蒙尘,他还找了个理由,“这本书是邪功,绝不能流传出去,以免荼毒苍生!”
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后,贾英雄又默默思索一阵,因为人证变成尸体,他不确定还有没有用,最后还是决定试试,说不定宋清明做贼心虚,被自己诈出来了呢!
于是,贾英雄再次施展流萤身法,向永安镖局赶去,这个时候,他也不确定宋清明是不是回了镖局,只是试试而已。
来到镖局门口,贾英雄大剌剌站着,叫门人进去通报。
时间不大,李平带着几名镖师走了出来,拱手行礼。
贾英雄连理也不理,道:“宋清明在不在?”
李平见贾英雄气度不凡,手里还提着一具尸体,看不出来历,不敢招惹,陪笑道:“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不知有何指教?”
贾英雄哪有功夫跟他白活,道:“你别废话,我就问你,宋清明在不在,在就让他出来见我!”
李平到底是总镖头,在一众镖师面前也要维持尊严体面,微微哼了一声,道:“朋友,你未免太过分了,永安镖局乃是点苍派······”
他不提点苍派还好,一提,贾英雄便想起孙泰中,更是无名火起,连话也懒得说一句,身形一闪,直接越过几人头顶,嘴里一边叫着“宋清明”,一边着向里面闯去。
这些寻常镖师,趟子手,哪里是他的对手,所到之处,尽是一片人仰马翻。
穿过前面镖局,来到后边内堂,宋清明,孙秉初这些人听到动静正往外走,和贾英雄迎了个碰头。
院子正中燃着火堆,这是李平听宋清明说过贾英雄的事情之后,生怕他趁着光线不明,进来捣乱,特意吩咐人点燃火堆,以便照明。
孙秉初这些人与贾英雄隔着火堆站着,最近这些日子,他们都被贾英雄折腾得不轻,心里窝着火,难免有些愤然之色,在火光闪动之下,时明时暗,更是说不出的阴森!
张秀英张嘴便骂:“姓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