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谢氏在全力组织人手清剿乌托邦组织时,柳河城的柳氏却冷不丁地又发了一份覆盖全国的报纸。
“谢氏前任理事会主席死亡真相谢远父子的夺权之路!”
夜安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内,人们看到报纸上的内容后都不禁讨论起来:
“原来谢远搞人体实验是为了夺权啊!”
“这报纸上说,谢远所做的人体实验,为的是一种名为精神服从的药剂,能够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催眠一个人!”
“想想就可怕啊,谢远居然使用这种药剂对自己的族人下手,挑拨离间前任理事会主席和候选人谢安明的关系,然后杀人嫁祸,这一招玩得真溜啊!”
看完报纸后,有的民众疑惑道:“可是柳氏是怎么知道谢氏这些内幕的?不会是编的吧?”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另外的民众回答道:“听说啊,谢氏的谢安明为了夺回属于他的理事会主席之位,不惜找敌对家族求助!”
“这都行?”
“怎么不行,为了利益,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只是大街小巷的民众,谢氏家族内部的成员看到报纸后也是人心惶惶,因为报纸上面详细写明了谢远和他父亲谢安贺为了夺权是如何秘密进行安排的,还贴上了不少证据。
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谢氏成员只要稍微回想一下,从以前关于谢安贺的事迹和报纸上的证据对照一下,便能知道这报纸上的内容十有**是真的!
“平叔,这事不对啊”
集团大楼六楼内,头发花白但脸上没有多少皱纹的谢知平拧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报纸。
一个谢氏的内席理事站在他身后,说道:
“现在仔细想想,十几年前李泽洪潜入我们谢氏那件事确实很不对劲,他一个入赘到谢氏外系的佣兵,本来没什么机会跟您接触的,当时您为什么要会那么提携李泽洪?”
合上报纸,谢知平透过厚重的窗户看着楼外的景色,沉声说道:
“那时我为了下一轮竞选,正在培养自己的班底好像是因为谢远那小子的缘故,我才偶然接触到李泽洪的可那时谢远才十五岁,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城府”谢知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平叔,一个人的城府跟年龄没关系。如果谢安贺真的是一直处心积虑地暗中培养死士,那么做为他的儿子,谢远的城府极有可能从小就具备了。”
右手捏着窗户的框架,头发花白的谢知平咬牙道:
“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乌托邦组织闹得那么凶,我们谢氏不能再乱下去了,即便谢远曾做过些什么,也得等眼前的困难过了再说!一个坏的领导也好过没有领导!”
“可是”谢氏的内席理事着急道:“就怕困难还没过,谢远趁着大权在手现在就开始排除异己啊!”
愣了一下,谢知平呢喃道:“不至于吧谢远应该还不会那么不识大局”
“平叔!”内席理事声音拔高了一个度,劝说道:“谢远要是识大局的话,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动手杀了宗哥。要知道宗哥也怀疑过谢远,可他为了大局选择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结果呢?谢远为了夺权不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谢知平猛然转身指着那名内席理事的胸口,低吼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组织理事废除了谢远,然后推谢安莹那个天真的丫头上台?”
摇了摇头,内席理事一字一顿说道:“平叔,小侄的意思是由您来!”
谢知平闻言大笑了起来,可几秒后突然抽了那个内席理事一巴掌,愤怒道:
“你以为理事会制度是在开玩笑吗?谁想上台就能上台吗?那样整个家族就全乱套了!”
捂着嘴巴,内席理事委屈道:“可是小侄真觉得现在只有您才有资格当主席啊”
“呵呵你觉得我有资格。我就可以去夺权吗?那谢知鸿不更有资格?还有谢安甫和谢涛,真要算起来,谁都有资格!”
谢知鸿是谢氏第三代嫡长,谢安甫是他的儿子,也就是第四代嫡长,谢涛是第五代嫡长。这爷孙三人目前是谢氏的血缘脉络,是谢氏嫡系的代表。
可从制度上来看,他们并没有什么权力,甚至于谢涛到现在都没有资格进内席。
理事会制度是看能力和功绩的,不是看血缘的。甚至为了避嫌,有时候嫡长都会选择放弃争夺理事会主席的位置。
“那现在怎么办”内席理事缩了缩脖子,问道:“让谢安明回来,由他上台?”
“哼”了一声,谢知平说道:“谢安明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现在谢氏很困难了,还妄图通过借助柳氏的力量来夺权,真是的,一个个贪心都那么重,现在家族内真是一代比一代还不如!”
谢氏内,不是每一个成员都能像谢知平那么理智,有一些理事成员看到报纸后,立马就跑去找谢远理论,质问他是不是真的杀了谢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