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获得他的承认。如今,更是被你们参阅后,明白其实用性,并加以应用。我只想问问你们,如果这部兵法,真的如此不堪,是害你们战争失利的首要因素,那么你们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难道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其中的漏洞?技业不分先后,达者为师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懂?就因为我没有上过战场,所以你们给我强安上一个奸细的罪名!因为你们运作不当,导致战争失利,这口黑锅,就要我来背?”
赵括越来越激动,语气也越来越激烈:“你们一个个,都是蠢猪不成!一点儿我赵国男儿的担当都没有!?就算你们再如此愚昧不堪,难道就不能收起你们的傲慢和偏见!承认别人的才能,就那么难吗?发现比自己强的人,非要害死不成?!田单如此,一个客卿,到头了,也就罢了。赵雅,你是我大赵国宗族,难道也这样青白不分,昏庸异常!?”
赵括直接骂两个人蠢猪,及至后续的一系列话,赵清,赵雅,田单三人全部脸色一变。
他甚至丝毫没有给赵雅面子,连带赵雅一起骂了。
这赵雅,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立刻煞白起来。
不过,田单做到主帅和上将军,为人何等奸滑,他也没有立即表现出怒火。
而赵雅,同样没有立即表态,因为她知道赵括还没有说完。
赵括心中叹息,嘴上继续沉痛的说道:“我仅仅从你们的对话当中,便看得出来,你们二人的思想,充满了腐朽的味道,冥顽不灵!不敢推陈出新。如今尝试了一次新的兵法,便如此顾虑和感到羞辱,我叹,赵国有你们这样的人,是悲哀!你们也早晚会被战场淘汰!我赵国将领如此,何当对抗强秦!?”
“且不说这部兵法,有多么优秀,那时我所写这部兵法时,我父亲赵奢了解甚多,他自然不会允许我与燕国私通。你们没有得到求证,便要治我一个燕国奸细罪名,并且要对我严加审问。难道,罪名这种事情,对你们来说只是一场儿戏,别人的命运,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