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将右手小臂破坏了大半。
但对方也不好受,最强一击被浪消磨殆尽,赋予绝对自信的精神攻击被那平平无奇的拳头打散,未能干扰破坏对方心灵,反而被对方那沉重又坚硬的拳头,打断了食指骨节,呈现出畸形的扭曲翻折。
不待对方反应与还击,白浪便忍痛欺身而上。一个下潜抱摔,近身缠绕住对方,接着双臂在背后锁死,用完全不符合当代江湖美学的无限制自由格斗技巧,将对方抱摔,拖入地面战节奏。
重心失衡,官服男被人高马大的浪狠狠绊倒。紧接着一记砸拳如流星般从天而降,重重哐在他的眼睛上,剧痛+失明,让他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下意识反抗,却被对方用关节技锁死。从未有过的战斗体验,充满了泥腿子的野蛮与卑劣,完全没有应对经验,实在太不体面了。
当官服男用出最后一份真气进行挣扎,想要白浪的绞杀时,浪凭借这具毫无修行经验的白板肉身,迸发无尽潜力,扛着真气对全身经脉的侵蚀与破坏,如一条大蟒将对方绞死。
你打你的,我绞我的。拼着一身经脉报废,也要用肌肉与骨骼所蕴含的力量将你废掉。
咔,咔嚓!
连续两声脆响,白浪折断了对方的手臂与肋骨,肘击连续暴击后脑,顺利将满脸鲜血的对手降服。
看到这一幕,杜恪带着一众小弟围了上来,威胁道:“你敢杀官造反?”
先将官服男怀中的金属令牌掏出,揣尽自己的怀了。白浪接着伸手从他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按照杜恪的要求,反手一刀刺进受害人锁骨中。
既用疼痛重新激活启动,唤醒了疼昏过去的官服男。接着用手不轻不重的操纵刀柄,用疼痛与死亡的威胁,逼迫官服男站起来,当做人质挡在身前,与面前的帮派分子对峙:“这位大人,你也不想自己被这群地痞流氓给逼死吧?你我无冤无仇,他们却靠的这么近,我好害怕啊,万一手抖一下……”
“滚开,都给我退下。滚远点,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这张蠢脸。还有你,这次我认栽。说吧,想要什么?本官都能满足你。”
白浪歪头,认真思索起来。发现口袋空空的自己,暂时并没有拿捏控制对方的手段。失去富贵丸必须死】的第一天,狠狠的怀念它!
确认没有控制对方的办法,白浪声音也变的柔和,礼貌问道:“阁下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诸如蛊虫、毒药、丧尸脑神丹、爆胎一斤丸之类的东西。借我点给你用上一用,好加深彼此间的信赖。”
官服男子连连摇头:“duck不必,我身受重伤,受制于你。必不会做出不理性的举动。”
“那大人贵姓?在哪儿高就?”
“何。何道全,血衣卫江南道监察校尉,负责监察武林、宗门、教派、世家的动向,同时收买操控地方小门派,为朝廷招募新血。我刚才观阁下根骨非凡,必是练武奇才,才动了歪念,想要强行纳入麾下。误会,都是误会。”
浪:“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没关系,既然是误会,那好办。不如我请客,你指路。咱们寻一家有名的青楼,相逢一笑泯恩仇?”
说罢,浪还抖了抖从对方身上摸出来的那叠银票,非常的慷慨大气。
“咳咳咳,好!我带路,这边请。”
何大人一边咳血,一边抬起勉强还能动的左臂,擦拭掉脸上的鲜血。忍着全身多处骨折脱臼脑震荡的晕眩,一摇一晃向着最近的高级会所走去。
而这里,原本正是他的目的地,也是白浪苦苦找寻的打卡景点。如今,又双双回归正轨。
行走之间,何大人默默运转内功之血,压制内伤,不断刺激潜力,缓慢调养恢复。
好消息,对方真的不通内功,打出的全都是物理伤害跌打损伤。虽然依旧很惨烈,甚至内出血,但比起魔法伤害一般的内功暗伤、精神隐患,要好处理的许多。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白浪手下留情完全是出于每次任务开局,必要随机筛选一位幸运的原住民充当‘临时丸’好拷问情报融入任务世界。
可惜这次试炼他被强制塞进陌生的白板身体中,失去了必须死】。这种下棋开局不准走熟悉起手式的感觉,真是糟。
见路人纷纷散开,满身泥土的浪手握短刀架在对方脖颈前,与何大人勾肩搭背,牵马朝着本地著名会所走去。此时,他的思绪开始飘散,终于有时间琢磨乐园发布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