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波一觉醒来看是娜娜坐在自己身旁,刚要问她若婉哪里去了,怎么是你在这里?话还没出口,凌波就看出了破绽,心里纳闷道:“娜娜身上怎么也有若婉身上才有的幽幽的芬芳暗香?还有那眉目那眼神中的柔情与郁闷,甚至冒出来了火与电,都不是娜娜的,都是若婉独有的气质,和她从小到大,她的一笑一颦一个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哦!原来如此,这个变化多端的小狐狸她虽然没有露出狐狸尾巴;但眼神出卖了她,显然她是变成了娜娜的模样,可是单纯的近乎幼稚。”
凌波想到这里,虽然自己还没有修成天眼通;但已分辨出身边的美人儿是谁,于是假装不知,将计就计道:“娜娜,你不是在学生会忙着假期学生组团去魔法世界旅游的事么?怎么会也来到这里?难道也是被校长撵出来了寻找七龙珠了?”
“我不是被老怪物赶出来了,我是偷偷的出来送你们来的;你不是和若婉妹妹一起么?她去了哪里?怎么没有见她?”
“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也许变成一只老鼠钻地洞里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骂她?可怜你们从小到大就在一起玩耍,还不赶快去找找你的若婉妹妹?”
“到哪里去找?她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什么意思?”这个很像娜娜的姑娘站起来,四处望了望,“哪里有婉儿妹妹?”
“呵呵,别找了,她就寄生在你身上。”
“怎么会寄生在我身上?前儿我和若婉妹妹混着变戏法,没想到入了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可她是她,我还是我啊。”
“什么意思?”
“前儿她变我,我变她,变着变着就混合了,我有她的体香,我有她的眼神,她也有我的无香胜有香,雪一样纯洁的目光。”
“真的假的?”凌波瞪大眼睛。
“我们一起那么久了,难道还唬你不成?”
此时的凌波也有些懵了,不知所措。
“你傻笑个啥?看着怪别扭的。”
凌波笑道:“还不承认你就是婉儿,不给你个利害,也不知道,从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姑娘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
这个胖胖的姑娘素性触痒不禁,凌波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凌波,你再闹,我就恼了。“凌波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不说你是娜娜了?“
姑娘笑道:“我本来就是娜娜呀。”
凌波又去伸手,姑娘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要不我给你看膈肢窝里的胎记,难道若婉也有这胎记不成?”
凌波笑道:“脱吧,你敢脱我就敢看。”凌波知道若是娜娜,她是万万不敢脱的。
“凌波,你越来越不尊重了,这样的话也能说的出口?”
姑娘脸儿绯红,嗔怒道,“你原本在学生会可不是这样,说话做事像个谦谦君子;怎么一出了校园,就像脱胎换骨,变成了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来了。”
凌波这次是彻底懵了;分不出真假——不,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究竟是若婉还是娜娜,索性不分辨了,道:“你不用脱了,只把袖子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住。
姑娘夺了手道:“这可该像若婉说的那样爱胡闹,真的一点没变,还像原先那样,爱吃胭脂爱闻香气儿的老鼠儿。”
凌波笑道:“一时半时是不能改掉的了,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复又倒下。
姑娘也倒下。用手帕子盖上脸。凌波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姑娘只不理。不一会儿姑娘睡着了,凌波也睡着了,等醒了之后,发现身边睡的是若婉同学——不,婉儿姑娘。
凌波推醒婉儿,道:“别睡了,地下潮湿又凉。”
婉儿睁开眼睛,却懒得起来。
“刚才娜娜来过你知道吗?”凌波试探性的问道,想从蛛丝马迹中发现端倪。
“我道是谁来过,原来是她?”若婉冷冷的道,“脚在她腿上,魔法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去哪,她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女见首不见尾的,娜娜姐姐来这里干嘛?”
“给我俩送行。”
若婉鼻子哼了一声,冷冷道:“我看是看咱俩的笑话来了,保不准你俩睡在了一起。”
“你可不要胡说,”凌波红着脸道,“我俩可什么都没干,就像现在一样,静静的躺着而已。”
“呦呦呦看看你,看看你,我刚说一句你就红了脸,这还不叫睡在一起?孤男寡女光天化日之下的,难道你压在她身上,她压在你身上,两人在草地上驴儿一样打滚才叫睡在一起?”若婉坐起来,瞪大眼睛道。
“真是不可理喻。”凌波也气呼呼的道。
“我就是不可理喻,你想找通情达理,又会说又会笑又会陪你玩的,就回学校学生会找你的娜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