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多了?”若婉无不鄙视的道。
“哎!你可不要乱说哦,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我亲没亲个女孩子你心里有数!”
“我心里有什么数?你在学生会里天天和娜娜在一起,俩人在屋里鬼鬼祟祟的,谁知道你们干啥来的?”
“又来了,又来了,看来我们真的要寻找七龙珠,彻底治愈你这醋坛子不可。”
“我就吃醋了,怎么着?我就吃醋了。”说着,若婉就拎起凌波的耳朵,“看你那样儿,我还没说两句你就恼了,是不是我一提娜娜你就来劲了,你要想她可以去找她。”
“算了,我还是去跪搓衣板吧。”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一轮好月,又谈论起七龙珠来,若婉又滔滔不绝的在凌波耳边“演讲”起来。
“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我觉得还是宁可信其有。”凌波道。
“你又懂了?什么屁大道理你都懂,就是人懒得要命,每天日头升的老高也不想起床。”若婉嗔怒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其中有更深沉的道理,”凌波燃了一支烟,继续吐着烟圈泡泡,“懒床是一种境界,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看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王后,陪我流浪,少不得传授给你,说给你听听,懒床是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孔明开始的。”
“忽悠,接着忽悠,大忽悠。”
“什么忽悠?这是事实,有诗为证: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这么一首好诗都被你糟蹋了。”
“别说好诗被糟蹋了,就是你这颗白菜都被猪拱了哩。”说着,凌波掐灭烟卷,扑了上来——不,凌波这头肥猪拱起小白菜起来。
窗外的明月都羞涩了,躲在屋檐后,良宵一刻,这个小木屋里的风景真不错。
说完若婉,再说总让若婉挂在心尖嘴上的娜娜,巧合的是,娜娜也是天生的胎里带有一种热毒,病发时就是咳嗽气喘,为这病她爸爸请大夫吃药,也不知白花了多少银子钱呢。凭你什么名医仙药,从不见一点儿效。有道是有病乱投医,后来她爸爸把她送到魔法学校,希望用魔法来福佑自己的女儿!有一天,来了一个云游的秃头和尚,说专治无名之症,因请他看了。他说娜娜这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幸而先天壮,还不相干,但必须有良药调治,否则即便魔法福佑也难以活过十七岁;若吃寻常药,是不中用的。他就说了一个海上方,又给了一包药末子作引子,异香异气的。不知是那里弄了来的。他说发了时吃一丸就好,能迈过十七岁这道坎!倒也奇怪,吃他的药倒效验些;十七岁那年真的没死,反而吃得白白胖胖的;也许不吃药也不会死,到底娜娜爸爸妈妈爱女心切,把和尚的话记在心上,总是为这个宝贝女儿担忧,那个秃驴和尚收了娜娜爸爸大把的银子,不但不给娜娜爸爸妈妈吃定心丸,反而后面的话更让他们忐忑不安起来,说什么这仙方良药也不能除去病根,若不除去病根,就算吃这仙药,也难活过二十四岁;秃头和尚说要想彻底治好这病,除非七龙珠!然而,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去哪里寻找七龙珠?就是娜娜的父亲哥哥是海边一霸权利通天,也只能望洋兴叹,因为那七龙珠非凡间俗物,乃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不是金银所能买来的,一切都需要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