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怎么会,德哥。”叶茗答道。
“德哥,我知道你是个心性善良的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如果不是你,我前年早被小日本的浪人给糟蹋了,这个世道还是需要有更多你这样敢于站出来的好人!”
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听到妻子称赞自己是敢于站出来的好人,想到北大营时的畏缩,想到侄儿不甘的眼神,胡立德一阵愧疚。
“这孩子的经历该是怎样的,听到他悲伤的哭喊,真是让人心酸。”叶茗看着杨安还在轻声无力地叫喊,心痛地说道。
“唉,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他的父母家人究竟在哪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胡立德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
外面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胡立德、叶茗半喂半灌地给杨安吃了一碗稀饭。胡立德把杨安放下,让他躺下睡着。杨安的身上仍然是滚烫的,叶茗担心地说道:“德哥,这孩子都烧成这个样子,该不会烧出问题来吧?”
“应该不会吧,医生说他明天可能还会烧,明天上午再带他去打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