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张勇、程良还有自己,把这些山贼围成一个小圈,这些山贼个个胆战心惊,连那三个当家的也是大气不敢出。
刘赫看着这些人的神情,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地赢了。
“大哥,怎么处置这些人?他们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全部让某家一戟刺死,也算给村民们一个交待!”
程良早年就多受山贼盗匪的侵扰,所以对这些人是深恶痛绝。
但关羽却不同意了,只见他把大刀往后背一横,右手捋着自己现在还只有两三寸长的胡须,眯着双眼,走上前来。
“程兄不可如此。这些山贼虽然可恶,但多数也不过是穷苦百姓,因生活所困,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如今大患已除,又何必斩尽杀绝呢?”
听到关羽为自己等人说话,那些山贼纷纷感激地看着他。
“诶,关兄所言差矣!方今天下,盗匪横行,为祸乡里,只有斩草除根,才能免除后患!若是放他们回去,只怕其他地方的村民便要遭殃了!”
程良据理力争,那些山贼听了,纷纷发誓。
“我等也是迫不得已啊,回去之后一定改邪归正啊!”
“是啊是啊!我们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了啊!”
刘赫看了看张勇,问道:“勇子,你怎么看?”
张勇对着刘赫抱了抱拳,说道:“我觉得全部杀光,确实有些残忍了。不过程兄弟说得也不错,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实在也不能放心,要是有个办法能把他们安顿在一个地方,受咱们的监督,那就两全其美了!”
刘赫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却忽然传来一阵怒吼!
“狗贼,还我爹娘命来!”
几人凭借着微弱的月光和火光,但见一个高大壮汉,手提双锤,狂奔而来。待看清来人面貌以后,刘赫等人大惊!
“朱烨兄弟!”
来人正是朱烨,只见他此时看着这些山贼,顿时双目充血,横眉怒对,胸口起伏,口中喘着粗气,显是愤怒至极。
“朱兄弟,怎么回事?你爹娘怎么了?”
刘赫出口问道。
朱烨举起单锤,指着那些山贼,怒吼道:“这帮人渣败类!我听大哥之命,回到家中,却只看见府门大开,遍地尸首!可怜我的父母双亲……俱都死在这些贼人之手啊!”
“什么!”刘赫等人大惊失色!
朱烨愤怒至极,一锤挥出,如同疾风骤雨,势不可挡!那山羊胡的男子首当其冲,就被朱烨锤中,当即口喷鲜血,被击飞出去,绝了气息。
见这朱烨如此勇猛,又兼这样的深仇大恨,剩下的山贼立马跪下磕头,以求免得一死。
张勇略显冷静一些,赶紧拦住朱烨,没有让他继续锤杀。
刘赫上前抓住朱烨的手,痛声道:“朱兄弟,伯父这些年来对咱们多有资助,恩重如山,如今受害,咱们兄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且让为兄询问清楚,抓出仇人,连同这两个匪首,咱们一人一刀,方解心头之恨啊!”
刘赫一番话,稍稍把朱烨的怒气安抚了些许,提着双锤,站在刘赫身旁,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剩下的那两个匪首,直把那二人吓得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刘赫把长枪立在胸前,微含怒气地问道:“隔壁村庄上的那朱府,是何人授命前去劫掠?又是哪些人动的手?自己站出来受死,如若不然,众人同罪,尽皆斩杀!”
刘赫此话一出,剩下的贼人顿时乱成一团,为求活命,纷纷互相指责。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众多贼人的一致指认下,有五人被推了出来。
“饶命啊饶命啊……都是当家的叫我们干的啊……饶命啊……”
那五人心知难免一死,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跪地求饶。
朱烨见到他们,怒气再次上涌,举起双锤就要锤杀,又被刘赫拦住。
“兄弟莫急,待我问清楚情况再说。朱府是本地大户,墙高门重,又有十几个家丁和专门的守卫,历来有盗匪前来,都不敢动你家的主意,即便去了,寻常三五十人也根本就近不得内宅。”
听刘赫这一说,朱烨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张勇对着刘赫问道:“公子,你是说朱府内有奸细?”
这话一出,就被朱烨自己先否决了。
“断然不会,我府内上下总共二十四口,尸首尽在院中和房内,并无例外,应该不会是府内奸细。”
听朱烨这么一说,刘赫也有些疑惑了,没有奸细,这些盗匪怎么会想起打朱府的主意,而且还能一举成功,这实在有些不正常了。
刘赫想起方才对方提起过的那个姓柯的,转过头看向了那些匪徒,众人被他这一盯,心中惧意更深三分。
“说,你们怎会去攻打朱府?又如何能如此轻易成功?若是如实回答,可留尔等全尸,否则的话,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