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巡夜的甲士都不会光顾的地方。

毕竟就算是再仔细的寻视，有些地界会因为没人被忽略，久而久之，甲士们也就已经习惯于不去那些没人的巷子阁楼了。

“张大人来了。”走出阁楼，陈默看到了门口的铜章白虎使张灵。

“我在等你。”张灵身旁也没有带甲士，也许有甲士在周围，不过显然是想要和陈默单独的谈一谈，所以就张灵独身一人。

“有什么事儿？”陈默咧嘴笑了笑，陈默确实不知道这铜章白虎使想要找他干什么。

“你为什只干掉了东城区和南城区的怪谲老巢，为什么不将北城区和西城区的也拔掉？”张灵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大人，过犹不及，就算是都打掉了，也会有新的怪谲溜进来，而且说不定因为四大城区的怪谲老巢被捣毁，那些感觉无望的怪谲反而不会遵守秩序，会死很多人的！”陈默呵呵一笑，微微的摇了摇头，他虽然莽，但是不傻啊。

“话说你们清凉司早就该知道这四个地方了，为什么不捣毁呢？”陈默的眼中带着些许的戏谑。

张灵倒是面色如常，没有什么窘迫，就算是心中有些尴尬，不过脸色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道“知道是知道，不过想要摧毁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也太多了，所以一直就没有动手。”

陈默就知道，别看只是一座小城的四灵使，也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知道平衡这个问题。“那这么说我倒是反而帮了清凉司的忙喽。”

“是啊，谁也没想到域外天魔降临在这里，导致牺牲了一大批兄弟，连左铜章龙首都阵亡了，所以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清凉司就要求援了。”张灵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用谢，把给我的银子兑现了就行，那可都是我应得的战利品，我不多拿。”

“我这就告辞了，还要回去修行。”陈默不想谈这些没有营养的事儿，抱了抱拳，转身准备走。

“等等，话有一件事。这北城区和西城区的怪谲老巢。”

“张大人就不要惦记了，我已经给他们定好规矩，光芒下肯定会有黑暗，消除不了，不如控制。”陈默摆了摆手，这两个怪谲还有用，陈默不打算交出去。

眼见着陈默远走，张灵并没有再劝说，就算是让他交出来，清凉司也镇不住，所以在陈默的手中还挺好的，他张灵过来不过是试探试探罢了。

“大人，他同意交出来了嘛？”

“没有，不过也行，至少同为人族，这里也是他的家，他不会怎么样的。”

“行了，继续收拾烂摊子吧，今晚上有的忙活了。”张灵无奈的说道，他们清凉司竟然沦落到擦屁股的角色了，虽然这样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