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峰也不过一区区军侯,你说发兵就发兵,那某岂不是很掉面子。
“这..这....高司马,西陵危在旦夕啊,万万不可蹉跎日久!”李峰更显焦急万分,听到高诚的婉拒,也只能苦苦央求。
“咳咳!”站在旁边的赵卢见此情况,咳了一声,打断正要继续说话的李峰,笑声说道:“李军侯不必着急,高司马率部自凉州奔驰数千里,远来江夏,又岂会坐视不管?”
“如今,高司马所部接连行军,正是急需修整。西陵城高而坚,其内更有粮草、箭矢无数,绝非叛军所能下矣。”
李峰摇了摇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是卑职着急了,出言不逊,还望高司马见谅!”
说完,扭身便离开营帐。
休整,休整,尔等只知道休整,却不知知西陵早已危在旦夕!
见到李峰如此无礼,赵卢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急忙向高诚说道:“高司马,李峰此人不过是粗鄙匹夫,不识礼数,还望高司马见谅!”
看到高诚嘴角一直挂着笑容,赵卢心知不好,也只能悻悻干笑。
“放心、放心,赵县君且放宽心,高某并非睚眦必报之人!”
高诚说完,径直走回上座坐下,手势一摆,示意赵卢也坐下。
可赵卢听了此言,再观高诚神色,只能无奈苦笑,并非睚眦必报之人才怪。
“多谢高司马!”
赵卢坐下后,再不谈李峰以及出兵一事,只是和高诚聊些风花雪月。
酒食之后,二人相谈更欢,直至晚间,赵卢这才出营回城。
高诚望着空荡的大帐,冷哼一声,端起酒樽轻口慢饮。
哼,一群江夏官员,求援都求到凉州地界了,现在还装大牌。吾高某就静坐于此,看看你们如何平定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