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用,小了自然不行。殿内墙壁上画着优美的图案,红漆梁上镶嵌着青色翡翠。殿中又注有水池,其中花草不计,鱼类繁多。
上前数十步,刘宏正坐九尺阶上,头戴玉冕,珠帘遮掩,不见面容。身旁立一宦官,面上纵有朱粉,扔掩不住其老容。阶下左右,各有桌案四张,其上放置酒水、果类,其后又有宫女粉娥。
“爱卿快快坐下!”
高诚近前,刘宏也终于见到这位大汉帝国的新生良将。身材并不算很雄阔,比起那些力士,更显略瘦。清秀面容,倒是一副好囊容。只是,那清秀的面容之间,又透漏着一丝淡漠,一丝阴狠,一丝杀气。
高诚躬身拱手,喝道:“末将多谢陛下!”
完礼后,退至右侧桌案最下桌案落位。
刚一坐下,便有宫女斟满酒水。高诚抬首,专门注目这宫女两眼,直至刘宏声起。
刘宏见高诚坐下后,便盯着这宫女,眼睛一亮,心中暗想一番。片刻,这才笑声说道:“爱卿,来,与朕同饮一樽!”
高诚转回目光,举起桌案酒樽,大声说道:“末将恭敬陛下,望陛下福若东海,岁比邙山!”
“唔,好,好一个岁比邙山!”听着这新鲜词,刘宏心中不禁开怀,颇为悦色。
“朕居于深宫,自此北宫,便可遥望邙山。常叹邙山之秀,邙山之久!”
“末将居于凉州,那凉州大地空旷四野,南北数百里,东西三千里。闻凉州之西,尚有吾大汉西域长史府,东西万里之遥,南北数千里。直叫人心生向往,流连赞叹!”
高诚所答,牛头不对马嘴,但刘宏的话头本就不好接。
“是啊,西域长史府,幅辽万里,如今却非吾大汉所有!”刘宏感叹一声,举起酒樽,自饮。
高诚却是一笑,大声喝道:“陛下勿忧,待定了这黄巾之乱,末将必定为陛下再下西域三十六国!”
“彩!”
听到高诚豪言,刘宏不禁喝彩。
自从登基之后,就从未有人与自己提过西域长史府(西域都护府)。班定远之后,匈奴分裂南北后,西域就再不复大汉所有。原因便是——西羌。
“西域啊!不知朕在位之时,还能否归吾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