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动,这是皇帝明面的招数,改不了其心,又何必多言。
而大将军何进,却是紧皱眉头,深感自己地位晃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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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一过,大将军何进,便召集众亲腹,往府中一叙。
袁逢也唤来朝中关东世家,聚。
唯独刚刚升任的安西将军高诚,独自一人回府。这便是外将的不便之处,京城无人,得不到任何消息。如今,若不是自己使劲靠向刘宏,怕是早就万劫不复了。
在这洛阳,也只有刘宏能保得了自己,使自己不为世家所动。
甚至,便是高府周边,布置了不知多少绣衣使者。一是防止麾下忠臣为世家所协,二就是防止这位忠臣良将生起异心。
但这些都无所谓,高诚还巴不得刘宏这样呢。反正自己没打算在刘宏死之前,弄出什么幺蛾子。这样一来,正好可以借用绣衣使者保护家人。
高诚可不相信,自己搞了袁术一顿,袁家会吃下这种暗亏。这夜间,指不定出了多少事情,被绣衣使者截胡!
无人相伴,那便无人相伴吧,这才是孤臣该有的样子!
走在大道中,高诚有这没那的胡思乱想着,多想些总不会出错。
而行至府前,一翩翩少年郎,望着身披甲胄的高诚,不禁露出无限向往。
“男儿丈夫,自当如南中郎将般,建功立业,马上封侯!岂能日夜习读,奏筝取雅?”
少年郎低声沉吟,话毕,取下后背所挂雅筝,摔落于地。
一摆衣襟,再不看地上落筝,转身而去...
“公子,公子,何故如此?”
后面一老者,抱起地上雅筝,颇是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