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在朝中毫无根基势力!
相较之下,自己任过并州刺史、河东郡守,更兼出身凉州,以前又与张奂关系密切。这些都为自己在朝堂上,打下了不少的根基、关系。
阎忠离去之后,当即便卸下印信,留书一封,径直策马出营,奔向凉州。
当朱儁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缓了一会后,朱儁这才起身,来到桌案前。
拿出怀中深藏的帛书,望着其上一个个字,老眼中不禁流出泪水。
“阿母啊,汝怎地就去了呢?孩儿刚至显贵,您享福的时候到了,怎就偏偏....”
伤感之下,朱儁咳嗽声不断,却抑不住那不断生出的自责、悔恨!
良久。
朱儁取来笔墨纸砚,分作两书。
收笔。
朱儁望着窗外夜色,寒风时不时溜进一些,惹人生寒。
“义真兄,老弟怕是要辜负与汝了。”
...
陇县内城。
数千将士再度击退羌兵的夜袭,已成废墟的陇县,重回寂静!
两个时辰后。
第二道防线之内,再度响起一阵阵厮杀之声。
数万百姓,趁着羌兵沉睡之际,突然杀出。将那些小股的羌兵,杀了个一干二净!
次日一早,李文侯听着手下报上来的损失,恼火万分。
陇县外城是破了,可残余汉兵依然死守内城。
这无事,内城城小,早晚能破。可这城中散落的汉民是怎么回事,清剿那么多遍,怎么还有这么多?
昨日白天,在城区内,损失兵马近五千人。夜间,又被汉民趁机偷袭,折损兵马两千余人。虽然杀的汉民数量也不少,可总是自己亏啊。
“传令全军,暂缓攻城,所有人给本将清剿那些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