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乃是商议发兵一事。”
说完,看向二人。
段煨迟疑了一下,站岀身来,说道:“若要发兵,姑臧能出六千兵,留下两千人,足以保证姑臧无事。”
“可即便如此,吾等也仅有一万五千兵,又多是郡兵、壮勇,精锐不足。再加上凉州战局不明,不若等候探骑消息,再发兵不迟。”
一万五千步卒,前往相隔数百里外的汉阳,这沿途风险太过了。
羌骑只需要抽出两万骑兵,就能将大军消灭在行军途中。
苏则却是摇了摇头,言:“段公先前曾言,当是北军将士,击败进犯三辅的羌骑。既然如此,吾等便响应北军,兵发凉州,成左右夹击之势。”
“不杀边章、韩遂四人,则心难安!”
段煨眉头紧促,与黄雋使了眼色。苏则已被仇恨遮蔽了双眼啊,自己也只能希望黄雋能够劝住。
黄雋自然明白段煨的意思,当即说道:“都督报仇心切,吾等自然知晓。只是如今都督病体未愈,决战之机,旦有变化,三军存危啊!”
“府君宽心,则虽不才,亦习六艺。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这……”
黄雋苦笑一声,无奈的回视段煨。
两人相视摇头~
这一幕自然被苏则看在眼里,知道二人心中所想,便开口说道:“府君、段公,则既出兵,定然无恙。”
黄雋与段煨见劝不得苏则,只好应声作罢。
次日一早。
苏则就在亲卫的搀扶下,上了战马。带着病躯,行至三军之前,发号施令,着各部依次出城,兵进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