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人受伤罢了。
休养几日,那些受伤的将士,再上马,仍是好汉郎。
君侯若得之此迅,定然欣喜。
旁边的程银,也转目注视满面春风的张任。年仅二十,勇冠三军,谋通六师。自己在北地戍边十余年,历经大小战事不下五十余,可与其比起来,逊色不少。
至于得君侯厚爱?
程银摇了摇头,君侯乃天下名将,若非常人,安能入其眼目,得其之幸。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程银就见到了张任飞速般的成长。
那大战略的布局,与君侯如出一辙。其中更兼奇正相合,机巧多变。
再看自己,好像还是那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话说张任,自从益州随高诚入凉州。三年之日,无不是通读兵书。陇县一战,其才得到一次独自领兵的机会,便夜袭轻取冀城。
而这一次统帅六千精骑,远赴千里,驰骋荒原,更是使得其自身所学得以用武之地。
张任右侧的严颜、杨秋,看向张任的目光,也多是充满羡慕。
不说别的,仅此一战,便足以张任声名鹤起。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以六千骑兵,用最小的伤亡,获得最完美的胜利。
单是散众分兵,以百骑为队,追缴残敌,就能够让不少人望而怯步。
那是两万羌骑,不是步卒。分百人追杀之,多是以寡击众。旦有不测,便是反胜为败之局。
“将军,最后一率兵马回了,吾等下一步回长安?”
严颜朝着张任拱手一礼,恭敬问道。
张任没有回话,反而问道:“韩遂可否抓到或是斩杀?”
“这个,目前没有韩遂讯息。待这率兵马回来,再询问一番便是。”
“唉,君侯视韩遂为心腹大患,不除之,某心中不安啊!”
张任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作他想。
记得之前打开君侯给的密信,其上所言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虽然不明白君侯为何如此行事,但自己照办就是。
韩遂不能死,必须要活下去。
没有抓到韩遂,也就说明其逃走了,或者说根本不在这支羌军之中。
不过,没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