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番后,相继离去,留下郡守府一众官员。
“府君,看来这耿鄙,不想安安静静的做他的刺史啊!”
阎忠轻笑一声,看向远去的身影,摇了下头。彼等蔑视吾等,而吾等又何尝不是蔑视尔等呢?
“嘁,他耿鄙,莫非以为仗着程球等人,就能在凉州,掀起风浪吗?笑话!”
杨衡所语,充满了鄙夷。
随后,转身上马,朝着众人说道:“诸位,吾等且归郡守府,看看那耿使君,究竟有何能耐!”
“阎长史,稍后汝去趟君侯府上吧,看看君侯如何安排!”
“府君放心,忠这便去!”
很快,杨衡等人也相继散去,尽归城内。
当天,郡守府中,一片欢声笑语。
谁也不知道为何看起来互相不对付的两拨人,是如何能够把酒言欢,无一生事的?
但,聪明人并不少,事情也未必就如同眼睛所看到的这般!
当天晚上,新任刺史耿鄙,不得不入住程球府上。
没办法,凉州刺史部在陇县。而陇县,早就在战乱中毁坏了。
城墙破旧不堪,其内屋舍更是只剩下残垣断壁。再加上那里又死了近二十万人,周围百姓早就跑了,方圆数十里渺无人烟。
可朝廷也未曾下达更改刺史部治所的制诏,所有人都不敢私自在冀城僻所。
至于请奏更改治所的奏疏,程球等人不知道上了多少了,但就是没有一点音信。
耿鄙更是无奈,谁曾想自己一州之刺史,到了凉州,居然连下榻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