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阎兄可有何见解?”
阎忠呡了口茶水,正身端坐,遥指空荡棋盘,徐徐道来:“杨兄,与君侯手谈,忠时有凌厉破局之势。然君侯却是避吾锋芒,击吾之左,令忠左右两难,得小失大。”
“那耿鄙也正如忠一般,其今到来,必然雷厉风行,以示威严。而吾等则需避其锋芒,巩固地方根基。如此一来,耿鄙所在刺史府便是再厉害,吾等背倚陇右、北地安定、河西诸郡,根基牢固。那耿鄙,也拿吾等束手无策!”
“唉~衡还是以为不妥。耿鄙既然能为凉州刺史,其后必有势力支撑,其人必有才华仰仗,万万不可小觑啊!”
杨衡还是由衷的发表看法,从郡守府酒宴之中,自己发现那耿鄙并非庸人。君侯与阎忠若是骄傲轻视此人,怕有不测啊。
阎忠见杨衡表情如此严重,也不禁收起了心中的轻夷,面色渐渐凝重,目光转向高诚。
而此时,杨衡踌躇之间,亦是看向高诚。
高诚嘴角一扬,轻呵一声,言道:“府君、伯义兄,无需担忧。”
“诚之棋子,先行一步。耿鄙后发,必受制于吾。滚滚大势之下,其之所行、所为,不过螳臂当车,一切都将被碾碎!”
“吾等只需按照先前部署,循环渐进即可。耿鄙纵有异动,也无碍大局大势!”
“这耿鄙,不过跳梁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