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唐瑛倒是要看看这两位舅父,怎么跟义父交代!
“叙儿、阜儿!”
高诚无奈的抹了下额头,放下手中简牍,权且不管此事了。还是先处理这俩小家伙吧,哼!
“姊夫!”
“姊夫!”
两个少年英杰,对视苦笑一声,站起身来,朝着高诚行了一礼。
“跪下!”
“诺!”
高诚语气一横,怒火欲生。
两个小家伙不敢有任何迟疑,当即跪在堂中,低着脑袋,不敢直视严厉的姊夫。
“哼,知道错在何处了吗?”
高诚禀着眉头,望着两人,问道。
姜叙想了一下,回答说道:“姊夫,叙儿知错了,不该玷污翁主!”
而旁边的杨阜却是嘴一倔,言道:“姊夫,阜儿以为错在己身。尚且年幼,却行成人之举,坏了阳身。还请姊夫责罚,阜儿尽受之!”
高诚奇异的看了一眼杨阜,暗叹一声,不愧是杨义山。
“阜儿,某知此事非汝之过,实乃奉孝胡闹直居。既然汝已知错,某便不再追究。但,该罚该是要罚的。从明天起,汝便随钟长史身边,别再跟着郭奉孝了!”
“阜儿知晓,多谢姊夫!”
“今日乃是在家中,但日后非家中不得唤吾姊夫,以正职呼之!”
“阜儿明白!”
杨阜应声后,起身回到座位。
对面唐瑛讶异的看了义父一眼,居然就这么轻易放过杨阜啦?
“姊夫,吾亦知错了!”
还在地上跪着的姜叙,嘴角一苦,憋出一句。
“哼,继续跪着!”
高诚眼眸一横,大喝一声,使得姜叙欲哭无泪。
而后高诚继续说道:“汝还知错了?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哼,翁主?翁主算什么,高某别说翁主了,天子都被某破了国都。如今,汉室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区区一个翁女,能得到候府的庇护已是大恩大德!”
“可看看汝做了什么?睡了翁女后,惊慌失措,竟然后怕如斯,欲杀其之?年纪轻轻,竟如此暴戾,是谁教汝的?”
“在此跪地思过一个时辰,然后去找汝阿姊!”
“诺,姊夫!”
姜叙都快要哭了,还要去见阿姊啊,惨了,惨了……
自己当时怎么就头脑一热,做出此等之事。
“阜儿,稍后也去面见汝阿姊,放心吧!瑛儿,汝就早些回去休憩吧。”
“诺,姊夫。”
“诺,孩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