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未能逃过一死。这顿时让樊稠绝了投降的消息,立即和张济商议联络周国反攻河东事宜,再不提归顺王允。
张济自是希望周王能够借此机会,不费力气的接受河南郡。毕竟,高氏于己尚有私恩,张氏辈中唯一的男丁张绣,更是与周王少时相交甚密。
再加上举河南郡归顺周国,张氏一族,必然能兴盛起来。
只可惜,派去长安的人,并没有带回具体的消息。只知道周王、魏王尚在西河,慈大事,国相钟繇,不能独断。所以,只是要求自己和樊稠,万万不能丢了河南郡。
这一日,樊稠和张济,正呆在洛阳宫城内河南尹府衙之郑
两人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十来下来,王允并没有发兵南下攻打河南郡,让两饶警惕心和担忧都大大降低。
每只能闲聊些琐事,顺便考虑下两人日后的发展。
魏国估计是要完蛋了,这一点任谁都能看的到。毕竟,老巢河东丢了,大王跟前的三万河东兵,跑没跑光都不知道呢。
而且,世子殿下亦被王允杀死,大王族亲子侄也悉数被杀。没有继承人,大王又已经步入年迈,谁知道魏国还能撑多久。
“报,启禀将军,长安来信!”
一名信骑跑进府衙,将手中的信封,交于二人。
樊稠当即打开一观,心中顿时一惊,暗叹不妙。
张济自是在观察樊稠的神态,见其猛然惊讶,皱眉不已,便知肯定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樊兄,出了何事?”
“张兄,胡珍、杨定二人造反,大王以及率军渡河去了上郡。而且,气火攻心,重病在榻!”
樊稠完,颔首叹气,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王允等人造反,还算情有可原。可胡珍、杨定二人凭什么造反,他们现在的一切,可都是大王给他们的啊!没有大王,他们二人还不知道在哪疙瘩混呢。
“怎么会这样?大王没事吧?”
“信书上未曾言明,只道病重!”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