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制止了羽林骑与闻喜大军的交锋。否则,只怕觊已成罪人也!”
闻言,姜叙看了一眼卫觊旁边的堂兄。姜隐向姜叙点了下头,示意卫觊的并无差。不过,这其中为李傕脱罪的意思,姜隐也没打算多管。
自己都能看出来,没道理叙弟看不出来。其自有思虑,何须自己多言。
姜叙得到姜隐示意,立即笑脸相迎,握着卫觊的手,言道:“嗨!是吾等错怪李将军了,李将军呢,叙亲自向其致歉。”
“李将军,现在应当已经收下郭汜首级。伯奕贤弟,吾等且护着大王,先行下台吧!”
“也好!”
……
卫觊与姜叙在金聆台上交谈之时,李傕也孤身进入偏殿。身旁亲卫,尽数把守在殿外。
向内走了十余内,绕过一屏风,才有些烛台提供亮度。
而郭汜,正安坐在屏风后面的一张桌案前。听到脚步声,不由抬头左视。
“稚然兄,来了”
“嗯!”
李傕点了下头,只是专注的看着郭汜。
“今夜事败,汜负兄也,还望兄莫罪之。”
郭汜先是向李傕致歉,随后指着脑袋,苦笑言道:“郭某这项上人头,稍后兄尽可取之。”
李傕颓然颔首,跪坐在桌案左岸,看着上面摆着的两杯酒水。也不迟疑,端起左边这杯,倒入喉郑
饮尽,言道:“亚多,一路走好。魏国忠耿,尚有李稚然也!”
“哈哈,兄不怕此酒有毒乎?”
郭汜干笑两声,看着李傕身前空荡荡的酒樽,不由开起了一句玩笑。
李傕摇了摇头,道:“且走好!兄仅此酒恭送!”
“嗯!”
郭汜点头轻嗯一声,端起酒樽,朝着李傕虚敬,而后一饮而尽。
片刻之后,当李傕走出殿门后。
手中,多了一颗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