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之任之,全无制其之法。
沉默良久,郭嘉再度开口:“大王,臣亦知大王与苏都督八拜之义,苏都督也必然忠于大王。然名与器不可轻受,日后若有人效此之法,行割据之实,于国朝大不利。此忌,万不可开啊!”
郭嘉说完,高诚也不由皱了眉头,郭嘉考虑的是百年之后的事。只是眼下,非此法而不可行啊!
武威距长安便有千余里,敦煌更是相距数千里。路途之远,非旬月可至。而河西又是关中屏障,大周之重。
必须是威望、忠心并有的人,才可以固守此地。苏则身为自己义兄,又历经沙场,在朝中威望甚重。治军治政,皆兼具有。先前还是敦煌郡守,于河西威望无人能及。
有其坐镇凉州,自己才能专心虎目东视,盖因心中所安。
此外,凉州偏远,必须要给予一定的自治权利。否则战事一生,其无专治之权,等报到凉州黄花菜都不只是凉了,而是枯了。
当年凉州羌乱,不就是因为如此。凉州刺史无募兵之权,只能聚以郡兵作阻,一战而失全地。消息到了洛阳,整个凉州都快没了。
若其有募兵之权,凉州悍勇以十万计,挡住羌族部骑,固守郡县,轻而易举。
只是,正如奉孝所言,此口一开,以后肯定扎不住。
“奉孝,此事且日后再论吧,还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