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要求。只要赵中郎将保瑁公子安全,懿必助将军,威震州郡!”
吴懿没理会赵韪的疑问,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这么一,赵韪心中立即镇定下来。既然肯谈条件了,那明此事有诈的几率不大。
于是,言道:“子远啊,非是为兄不帮忙。瑁公子至孝之人,亦是韪之所敬。但任公所想怕是与吾等不同啊,瑁公子才具愈高,愈为其所俱也!”
听了赵韪的辞,吴懿心中暗自讥讽,面上却是表现的愤懑于胸,起身斥声道:“哼,非是先主,任安不过一村野匹夫罢了!赵中郎将,只要能保住瑁公子性命。旦有所诏,懿万死不敢辞也。若无义信,必应谴!”
吴懿突然举誓,让赵韪措手不及,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吴子远,竟如此忠于三公子。当下立即起身言道:“子远万万不可如此,韪深受使君厚恩,得有今日地位。若是连三公子都保全不得,又有何面目见使君哉。”
“子远放心,韪必竭尽全力!”
“将军厚恩,懿没齿难忘。”
得到赵韪的答应,吴懿当下俯身躬礼致谢。
两人议定完毕,当日下午,东州兵出营,进入赵韪军中,会兵一处。
这一幕,落在成都城内大大的人眼之中,所造成的影响,亦是翻覆地。
尤其是任安,得知此消息,怔了半响。
赵韪此人,还有这般心机?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