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这也是百姓依附世家豪强的一大原因。成为人家的佃户,那些恶犬,自是不敢再咬上自己。
针对于这一点,高诚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来解决。大周还需要这些底层的吏员,哪怕明知道他们做了不少坏事,但为了保证国家的运行,只能静候。
等到下次科举,有了充足了后备吏员,也就可以进行大规模的撤换了。
国朝今岁的各项政令,进行的还算顺利,其中些许波澜,也未造成什么影响。而韦端在一连三日,派出百余心腹出走四方后,如今也突然静了下来,不再有丝毫异动。
西北广袤的原野之上,荒草丛生,苍茫一片。
西北风吹,冷意慑骨。
而在这般天气之下,一支庞大的骑兵,却在冒着寒风,急速驰骋。
三个骑兵集群,分散而进。
再有山谷时而作阻,显得漫山遍野都是骑兵纵横,旌旗飘荡。
“报!”
一声长呼,信骑从南面,奔至伫于山坡之上的军旗。
军旗之下,一群甲胄鲜明的将校,正在指着前方地势,一言一语的定下今日部署。
信骑策马上坡。
“启禀军将,前将军密信!”
信骑将斥候交给身前的不过二十六岁的军将,恭恭敬敬的退后肃立在一旁。
军将周围众人,也纷纷挪布,腾出空间。
张任撕开封泥,拿出其中信纸,端阅起来。逐渐骤起的眉头,显示着其心中的疑虑。
“传令下去,东向高奴!”
看完书信,张任折了一下塞入怀中,回头冲着身后诸将下令道。
“诺!”
高奴?
去那里又作甚,不是说要声东击西,打鲜卑人一个措手不及吗?
难道是匈奴人又来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