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盯着离去的三人,目光凛冽。
“稚然兄,可还有要事?”
卫觊见李傕不走,心中生疑,询问道。
“伯觎贤弟,张既之意,贤弟莫非看不出来?”
李傕心中怨气横生,对于这日渐倨傲的张既,越来越不爽了。
想当初,那张既刚做上这河东太守的时候,恭敬有加。自己与伯觎才倾力相助,短短不足半岁而已,其便已掌控河东,司职令下,无有不敢从者。
可现在,随着时日推移,此人愈显傲慢。今日所言,更是一点都不将自己和卫觊放在眼里。
哼,无礼匹夫,何以猖獗至斯!
想到这里,李傕心中不由动了一丝杀气,寒意逼人。
卫觊也是发现了李傕的情绪波动,那恶狠狠的面容,微微眯着的眼睛,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怎能看不出李傕现在很不爽。
不过
“稚然兄,魏国社稷能存于今,董氏宗庙能奉之不灭,全都周王开恩。张德容今日虽有失礼,但并非其本意。觊不知周王缘何禁大王出安邑,明日某会奏禀周王,一探究竟。魏王年幼,大战将起之际,若是受到惊吓,伤及汗毛,觊又还有何面目,去见先王。”
卫觊不由颔首,口中说完,暗自叹息不已。
李傕眉毛一竖,目光左右挪移,沉默的低下头颅,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