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威,斥道:“宣德殿内,安能如此惊慌失措,失之国体?”
“国相恕罪,委实兹事体大,职下不敢耽搁!”
朝官拱手请罪,又直言道:“国相,大事不妙。今日鸿胪卿欲入宫,为宫门禁卫所阻。太常卿为之仗义直言,亦不得入。反而禁卫刀兵悉动,列阵横戈,弓弩张布,局势甚急也!”
“什么?”
阎象愣了一下,有些出乎意料。只是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影响,军伍之人列阵横戈,阻拦参与朝会的公卿。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大周文武之间,必生缝隙。
“中尉?”
阎象不由有些动怒,转目看向段欤
三军诸务,悉出中尉府。
纵是宫廷禁卫,有所动作,也需过中尉府。
段煨显然知晓那条新下的军令,但没想到军令方下,宫门外就出了这事。但仍旧无动于衷,自己是武官的代表人物,自己若是服了软,那以后文官可就压在武官脑袋上了。
“禁卫非是无礼,想来必然有人意欲擅闯宫门。否则,不会生此事端。”
“那中尉打算作何处置?朝会即将开始,二卿及百余朝官在外,不得入内。传出去,岂非徒增笑柄?”
“此事,需请示王上,得王上授命,宫卫自会放行!”
“未免有些过了!”
与段煨谈了两句,阎象不由心中动怒。
太不像话了!
朝会在即,公卿受阻在外,下间,几闻此般事发?
不仅仅是阎象,其身旁的钟繇、阎忠、蔡邕等不知此令的人,莫不是张目注视。
然而,段煨巍然不动。
那军令,确实不合常理。
可也不是自己要下的啊,大王执意如此,又能如何?
再了,胆敢擅闯宫门者,又何不是无视大王威严!
不过,王上的变化,着实有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