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那些不公,刘豹心中也在想着如何给手下人谋利。
跟随自己的部落也不少,此次倾力南下,若只是在这山中打转,肯定会失了人心。
“诸位的心思,我也知晓。这样吧,吾等明日南下皮氏,皮氏虽比不得临汾富裕,但也是能捞到不少。甚至,南过汾河,劫掠河东腹地,也未尝不可。”
下面一群人都在等着刘豹说这话,此一闻言,无不是纷纷应和,面露喜色。
皮氏在北屈南面近二百里,轻骑快进的话,四日功夫足够赶到了。那地方临近大河、汾水,口户不少,劫掠一番总能有所收获。
而且再不济,也能越过汾水,去河东心腹之地。汾水之南,千里沃野,富庶之极。
至于说时间上,倒也完全来得及。
毕竟,临汾是一座上县,口户过万,兵力自然不会少了。
右贤王帐下也不过万余骑,等打下临汾,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将皮氏劫掠一空了。
很快,众人散去,各自安排部下,准备明日南下。
时过正午,寒风稍减。
襄陵城北的战场之上,已经分出胜负。
汉军稍逊,徐徐退回营内。
而周军,则是大摇大摆的在汉营之前,耀武扬威。
张杨没有想到,张燕也没有想到。
大家都没想到周军的战斗力居然强悍至斯,要知道他们出动两万五千余人,周兵却不过万余人。己方倍于敌军,临阵交锋,仍然失利。
这若是周军不静候汉军整阵完毕,趁机而发,岂不是一场大溃?
甚至,周将持于稳重,在己军退回营内的过程中,压根没有趁机掩杀。否则,伤亡肯定更加糟糕。
除去列阵,真正的交战不过半个时辰。
周军用了两刻钟,击溃了正前方的一座军阵。用了三刻钟,破了五阵。好在晋阳兵虽然不顶用,但战斗意志还算不错,及时支援下勉强维持大军未溃。
但相持渐久,己军愈加坚持不住。
鸣金收兵后,周军只是趁机冲了一阵,随即也相继鸣金休战。
损失不大,伤亡三千余人而已。
可对面的周军损折,甚至都未必过千了。
这还真是有些让人无奈,经此一战,哪怕是三倍于敌,只怕也很难在周军手中占的便宜。
汉兵回营,周军也在简单的打扫战场后,引兵后退。
未及傍晚,周军便回到了襄陵城外大营,生火作灶,大庆三军。
胜利的一方自是欢喜,失败的一方也逃不掉士气的低落。此战虽然小有失利,可对士气的打击却极为惨重。
因为周军非但没有使阴谋诡计,反而是静候己军列阵完毕,再行交战。古之阵战,君子之风,彰显无余。可愈是这般,愈加让人难以接受。
两倍于敌,堂堂正正的被人家以少胜多。
他们还能有什么脾气?
张杨、张燕、王隗三人呆在帐内,沉寂无声。
“唉接下来,怎么行事?吾等是继续前压,围困襄陵?还是说,按兵不动,静待匈奴骑兵来援?”
张杨见气氛有些糟糕,口中虽然带着询问的意思,可心底下却是做好了打算。
张燕虽然不明白张杨的想法,但也无计可施。毕竟,硬实力不如人家。主动去襄陵城下,说不定真就是送菜了。
于是说道:“依燕之见,吾等还是权且按兵不动,静待时机吧。昨日密探也言,赵军已经有了动静,吾等若是与周军拼个两败俱伤,得利者唯赵军尔。”
说完,张杨也认可的点了下头。
但王隗却显然不同意,今日一战,汉军损失并不多,区区三千人,转头就能从民夫中补充上来。而周军则不同,第一军那是周国精锐之兵,死一个就少一个。
“稚叔,司徒的命令可是着吾等进围襄陵啊!”
一句话,王隗就将住了张杨。
张杨沉思了片刻,看向张燕,想要听听其怎么打算。说到底,打这一仗,和自己没啥关系。王隗话虽然是冲着自己说的,但却是给张燕听的。
抛去那些不公,刘豹心中也在想着如何给手下人谋利。
跟随自己的部落也不少,此次倾力南下,若只是在这山中打转,肯定会失了人心。
“诸位的心思,我也知晓。这样吧,吾等明日南下皮氏,皮氏虽比不得临汾富裕,但也是能捞到不少。甚至,南过汾河,劫掠河东腹地,也未尝不可。”
下面一群人都在等着刘豹说这话,此一闻言,无不是纷纷应和,面露喜色。
皮氏在北屈南面近二百里,轻骑快进的话,四日功夫足够赶到了。那地方临近大河、汾水,口户不少,劫掠一番总能有所收获。
而且再不济,也能越过汾水,去河东心腹之地。汾水之南,千里沃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