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罢了,派人去告诉郭蕴,五日之内,务必抵达土门关。留下一部将士驻守,余部悉数进驻真定。”
“诺!”
皇甫坚寿应诺后,再问道:“叔父,侄儿以为,当据新市,阻赵兵渡泒水。”
“汉军若知吾等驻兵在新市,转而自卢奴经安熹渡泒水,何如?”
“这汉昌太远,若是军去汉昌,赵骑南下,首尾不得兼顾。叔父,是侄儿孟浪了!”
皇甫坚寿看着卢奴及真定一带的舆图,不由感慨一声。叔父不愧是征战多年的上将,一眼便能看出于新市拒敌的弊处。
“无妨,汝二人还年轻,也没有独自率军打过仗。以后,多历练历练即可。”
“那叔父打算在何处拒敌?”
“九门!”
朱儁手指一点,皇甫坚寿和皇甫郦的目光,不由汇聚到舆图上的九门所在。
与真定隔虖沱水隔河斜望,两城皆离水甚近。周围地势坦荡,除了两座县城外,无险可守。同时,南有高邑,北有新市、东有下曲阳。若是赵兵聚兵合围,乃是绝地啊!
“叔父,此地不宜。南北东三面,皆为水河绝断,唯有西面可退,又有蒲吾上尚不在吾等之手。可若是分兵据蒲吾,再与诸河阻敌渡之,四面散兵,吾等兵力不足。”
“老夫知晓,但若吾等仅是结九门、真定二城,连之水寨军营,深沟高垒,以此相据呢?”
“吾军沿途虽多有劫掠,但粮草仍不足两月之用。”
“郭蕴会带来一批粮草,而且吾等还有数日时间准备。明日坚寿率部劫掠蒲吾、曲阳、新市等地。破城毁之,驱散百姓,多集粮秣。”
“诺!侄儿明白!”